许纯良原本还想劝他几句,可傅国民既然要来,有什么话还是等他到了再说,其实许纯良原来的计划后天前往京城,这次不但要去集中学习,还要把爷爷给接回来。
夏侯木兰心中暗忖,并不知道曹新卫和他有这样的交情。
圆融和尚问清是许纯良和花逐月出手,考虑之后直奔东州找许纯良要人。
夏侯木兰道:“严先生,是您埃”
许纯良出门跟他聊了两句,把傅学东来东州的事情说了,傅国民有些诧异,他昨晚喝多了,记得骂了儿子几句,早晨起来没看到儿子,还以为他去学校复习了,哪曾想这小子离家出走去了东州。
许纯良听他说完真是哭笑不得,姬佳佳连她自己都照顾不了还怎么照顾傅学东,他语重心长道:“学东啊,你只是看到你爸最近喝酒抽烟情绪低落,有没有真正关心过他?我实话告诉你,你爸在外面受到了委屈,这种时候你再离家出走,对他打击该有多大?”
许纯良道:“我爷爷,我跟这医院什么关系都没有。”
夏侯木兰当然清楚严洪被曹新卫所杀,可这件事不能实话实说,她淡然道:“严洪的确来过,不过我父亲不愿见他。”
圆融叹了口气道:“看来我那侄儿已经遭了毒手,也罢,既然生不能见人,还望两位垂怜,告诉我他尸体的位置,严家只有这一脉骨血,贫僧只想将他安葬了。”
圆融的目光转向许纯良道:“许先生是吧,严洪是我的俗家侄儿,我知道他得罪了你,还请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告诉我他的下落。”
听顾厚义介绍了一下医院的大概情况,夏侯木兰就已经估算出他们的利润不低,其实各行各业都面临转型的问题,夏侯木兰手握大笔资金,近些年投资了不少的医疗项目,不过都采取分散投资的策略,投资综合性医院过去还未曾有过。
夏侯木兰暗叫不妙,果然是来者不善善者不来,她不露声色道:“人是会变的,你不了解现在的疲门,也不了解我的父亲,武援义丧失理智的行为已经危及到疲门的安全,是我代表父亲做出的决定。”
严洪死了,他的两名同伙被许纯良点穴后扔在面包车里,等到了时间穴道自动解开,联系不上严洪,那两人料定出事了,他们商量了一下又折返回头去找圆融。
傅学东抿了抿嘴唇,其实他现在已经有些后悔冲动了,但是嘴上还不服软:“他一个大男人受点委屈也不能消沉下去,应当挺起胸膛做人,不然怎么给我做表率。”
夏侯木兰道:“我可以对天发誓,我亲手把那封信交给了父亲。”
圆融道:“门主不会如此绝情,若无十足的把握,我也不会写那封信,当年我曾经救过门主的性命,他亲口答应我,他会为我做三件事,只要我开口,无论多难他都会办到,我已经求过他两件,这是之后一件。”
傅学东道:“不是,我是怕您骂我,还把这件事告诉我爸妈。”
圆融道:“门主欠我两条命,按理说我求他,他不会拒绝,除非有人不肯把信交给他。”
圆融双目迸射出逼人的寒芒:“门主现在是生是死?”
夏侯木兰道:“我父亲拒绝他之后他就走了,我也不知他去了什么地方。”
许纯良道:“我对赚钱没有太大的渴望,我追求的是成就感。” 夏侯木兰道:“凡尔赛。”
许纯良道:“大师,我真不知道他的下落。”
夏侯木兰道:“真是脚踩两只船的高手,一边吃着大锅饭,一边还开着小灶,你是两不耽误,不过你要是专心经营这里,把这里发展壮大,岂不是赚得更多?”
傅学东把发生的事情告诉了许纯良,最近他爸心情不好,老妈又回了娘家,家里洗衣做饭打扫都落在他身上了,昨晚傅国民又喝多了,吐得到处都是,傅学东看不惯他的样子,抱怨了两句,结果傅国民抽了他一个大嘴巴子,有生以来老爸还是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