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只是扮演变态,其实我是好囚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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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危行
“这么说,这里已经是防线外围了吗?” “不不不,再外面还有几万只巡游无人机。” “对啊,为什么不多撒点无人机?” “这个嘛,主要是现在的产能跟不上消耗。或许是上京的数据库还在运行,外面的猎杀者不认识我们的信号,所以我们新生产的无人机一旦越过原本的国境线,就会被公海游弋的猎杀者摧毁。当然也有可能是战后幸存的敌国无人机,不过它们的数量不占优势。不过这些只是一方面。。。。。。” 那人小心地看了老俞一眼,发现他面无表情后继续说道:“另一方面是海洋突变体。我们也算是开了眼了,在做过几场后,它们利用超声波和我们签订了协议,所以现在从理论上来说,我们的领海被它们事实上地侵占了一部分。哈哈哈,说实在我也不敢相信,哈哈,真没想到生物竟然可以战胜钢铁!” “等等,你说什么协议?”姜铃瞪大了眼睛,一些不太好的记忆涌上心头。 “停火协议。”宁卫和抢先回答道,“协议生效期从昨天开始,一直到下个月的月底,持续时间刚好是一个月。也是上面给了指令,我们才这样做的,肯定不会续签,至少领海得收回来。” “很难。” 站在老俞右后方的几人传来一些叹气声,听起来他们的士气已经陷入低谷了。姜铃没有随意探查他们的记忆,不过她一眼就知道他们不会加入这次任务。 丧失斗志不可怕,可怕的是,让人丧失斗志的东西,到处都是。 老俞一脚踏在护栏上,重新把没抽完的半支烟点燃,但没有把烟嘴送到嘴里,只是夹在放在护栏上的右手的食指和中指之间,任由它缓慢地燃烧,哪怕烟灰飘到了手背上,也没有发觉。 过了一会儿,仿佛是察觉到问题宝宝们说完了,他领着众人,从半条悬吊着的窄桥上,下到了潜艇的表面。 从上方看去,这艘099型攻击核潜艇像是一粒拉长的水滴,舰桥位于中部偏前的位置,上面的设备已经安装齐全了,好几根奇怪的圆柱体从那里冒了上来。 姜铃踩在略有弹性的深蓝色消声瓦上,将灵能力渗透进潜艇的外壳。她的人形状态看不了太远,所以只是简单评鉴了一下潜艇的外部状况。 耐压外壳似乎是一体成型的,她没有找到一条焊接后的缝隙。它们的材料应该是特种钢材,内部的细小结晶尺寸适中,在韧性和强度两方面达到了几乎完美的程度,或许是利用某种打印机生产的,但姜铃没有在附近看到它们。 随着大流走到中部后段,姜铃探查到脚底下出现了四乘四共十六根,联排的竖直金属管。它们之中有一半左右,已经被填充了内容物,应该是某型号的潜射导弹,姜铃没有见过。 当众人分批乘坐舰桥后部的升降机进到里面的时候,人群中听力好的几人,听到了了前方传来了一些嘶嘶声。那是几台工程无人机,它们在潜艇头部偏上方的左右两侧,分别喷涂上了潜艇的舷号和艇名。 姜铃不太清楚他们对潜艇的命名规则,就算她看过战前那些科普视频,但生活在新纪元的人们肯定会有新的规则。不过这不影响她在附近一面平放的光滑板材上,看到了这艘潜艇舷号的倒影——“602”。 “509?”她小声念出了这三个数字,还被跟在她身后的人听到了。 “对的。我们用这个舷号纪念她的生日!五月九号就是她晒装完成的日子,只不过遗憾的是,在调配艇员的过程中,他们给她做了个大手术。”那人抢先一步站到升降机上,在控制面板上按了一个按键,升降机立刻锁定,给了几人几分钟说闲话的时间。 “他们在里面动了什么?”姜铃最后一个挤上升降机。 “也没很多。” “能源、动力、主控计算机、垂发导弹系统、鱼雷管,还有些别的什么东西。” “还有内舱结构、支撑龙骨、耐压艇壳和双层外壳的填充物,其实我觉得涂层也可以换换,可惜实验区的产能不太足。” “涂层肯定得靠后,虽然那个东西现在算是最先进的,但量产问题不能解决,性价比肯定不如库存的高。而且库存也不算差,多少也是战前第一梯队的,除非还有敌国幸存,不然海里的猎杀者也就那样了。” 姜铃把话语权通通交给了他们,缩在角落里安静地听着。几人七嘴八舌地讨论了一会儿,就连升降机下到了底部也没有停下。他们对509的状况了如指掌,似乎是潜艇的设计者和建造者。 总而言之,这艘509差不多是被他们拆了重建了,或许是重建过很多次。虽然这个过程耗费颇大,但好在他们背靠着强大的工业能力,完全可以在建造中实验自己的奇思妙想。 如果509是个人的话,她大概已经算是机械飞升了——姜铃暗搓搓地想。 走出升降机所在的耐压舱,她发现潜艇内部相当宽敞,至少比宁静五号要宽敞的多,和那艘水下跑车相比,这艘潜艇可以称得上是面包包包包包车了。他们的改装肯定有着特殊的原因,姜铃想起了老宁在半天前和他基友的对话。她走到舱门口,用自己的身高对比了一下舱门的高度和宽度,再结合过道的形状,她发现这里确实足够一台外骨骼通行,甚至还能并排搭上两个普通人。 这样的设计过于冗余了,或许她所要执行的任务,真的非常困难。 当姜铃靠在舱门口愣神之际,她的身后传来了刺耳的刹车声,随即便是重物滚落砸地的声音。一声雄浑的国骂从那个东西背面紧随其后:“干李梁!特码走路不长眼?!” 只见一辆手推式叉车堵住了过道,几个存放着外骨骼的同款货箱堆叠在那里。好在这些货箱相当结实,当然过道也很结实,它们都没有发生什么损坏,仅限于让交通停滞了而已。 “看什么看,快点搬,几个人一起。。。。。。别抓那里!那里使不上劲,抓这儿。。。。。。踏马的,使劲!一二三!一二三。。。。。。呼,真踏马的重,是哪个可爱想的设计?非得让人换乘,升降机怎么通不到底儿?” 那人咋咋呼呼的,周围人为了自己的工作,也只能暂时放下手上的活计,合力清理走道里的杂物。不一会儿,他们就清理出了,可供一人通行的窄路。 透过缝隙,姜铃看到那堆东西后面藏着两人,其中一个她有些印象,好像是跟着她一起来到这里的某个艇员。这人一路上都是沉默寡言,姜铃就连他的名字都不太清楚。 帮忙的人很快就从那个窄路离开了,他们同样非常忙碌,所以这两个倒霉蛋只能自己想办法。看着他们费劲的样子,姜铃走上前,轻而易举地搬起了那个最重的货箱。 看来货箱的结实程度是相对的,当它从半米高空坠地的时候,它会毫发无损;但当它被姜铃抓握挺举时,它的表面立刻出现了十个两厘米宽的凹陷。 可能是姜铃的方法不对,当那个货箱被放上叉车时,它上面的凹陷已然变成了破洞,估摸着等会儿就得扔进回收炉了。 两人把剩下的货箱码在破箱子上,他们解开了自己的衣领,立刻就有一股水蒸气,从他们的脖颈处冒了出来。他们缓了好一阵,直到不再散发气味时,才注意到躲在上风口的姜铃。 “你是。。。。。。是那个谁?”沉默艇员朝着她问道。 “什么那个谁?不对,你们认识?”暴躁艇员朝着沉默艇员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