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可能”
“我是说假如,甚至你可以理解为,假如我也有一个这样的双胞胎兄弟,现在我该怎么防止浪子集团被偷梁换柱。”
刘浪这么说,一下子让郑光为难起来了。
他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么奇葩的事,不,不是奇葩,是离奇。
他觉得刘浪不是找来他咨询的,而是来考试的。
入职考试。
对,像极了网上那种hr给面试者出的奇葩试题,根本不存在,也不可能发生,但就是要给出一个最优解。
“有办法吗?”
在刘浪又问了一遍之后,郑光琢磨了一下,最终说:“或许有办法。”
刘浪来了兴趣,那来了兴趣的眼神,让郑光觉得无比真实就好像刘浪的假设真的存在一样,可这怎么可能?
但本着职业精神,郑光还是接着说:“私有财产神圣不可侵犯,如果法人想保证自己的私有财产不被自己侵犯的话,那除了让公司陷入合同纠纷的起诉这种有时效性的法子之外,还有一种永久性的方法。”
“慈善。”
郑光一语中的。
“现在即使浪子集团易主,浪总您早先宣布的百分之二十五红利用于慈善也是已经无法改变的事实,而且我们慈善部门今年已经通过了公募,不再是私募基金了,这意味着当某地发生灾难的时候,我们的慈善部门在进行救助的时候,可以对社会公布募捐通道,接受社会募捐。”
“而公募基金会是受到监管的,所以这百分之二十五的利润,是锁死的,动弹不了。”
“所以?”刘浪问,他似乎有点明白了。
郑光顿了顿,接着说:“所以这个时候浪总您可以把您手上所有的分红都投入到慈善部门当中,这样浪子集团的运转,就成了一个社会福利机器,没了被易主的必要。”
听完刘浪楞了一下,郑光给出来的法子未免也太刺激了吧。
虽说钱财乃身外之物,等日后金钱对于他来说没有任何意义的时候,他会选择裸捐,但现在因为欧阳家的动作,逼的他进行裸捐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这不是服软了嘛,就跟敌人来了,躲进了地窖一样,刘浪可不是会躲进地窖的主。
见刘浪犹豫,郑光还以为刘浪是放不下财富的羁绊,又提醒道:“当然了浪总,作为浪子集团的最高决策人,你可以将自己的薪酬调到一个超高的水准,或把您的职位设置超高的福利标准,以此来满足您的生活水平。”
刘浪楞了一下,旋即摇摇头:“不,我不是因为生活水平,而是这个法子太怂了。”
说完,刘浪又笑着指了指郑光说:“不过我发现你丫精得很,这要是让你作假,你能是这个。”
说着,刘浪便伸出了大拇指。
郑光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接着说:“其实浪总,这道试题没有最优解,但不知道我通过您的标准了吗?”
“试题?”
刘浪笑了笑,再次摇了摇头。
“不不,这可不是试题,这比真枪实弹还要真,现在你的任务就是去执行你刚刚说的那些,不过要秘密执行,从现在开始不要再跟别人甚至是我提起这件事,除非,除非我提起这个安全词。”
琢磨了一下之后,刘浪接着说:“就阿里巴巴和四十大盗吧。”
“当我说出这个词的时候,你就带我去签协议就完了,明白吗?一定要保密。”
刘浪一连串的话让郑光有些愣神,这这是真的?
他有些没反应过来,为什么会是真的,不应该啊,在他眼里,刘浪假设的条件根本不可能存在,即使看刘浪的眼神像是真的,但郑光其实是把刘浪的问题当成一道面试题来回答的。
尽管很不可思议,但跟了刘浪这么长时间,郑光还是知道什么事该问,什么是不该问。
没有犹豫,郑光重重的点了点头之后说:“放心,浪总。”
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刘浪的办公室之后,郑光心里依旧有些费解。
但他现在是刘浪身边的谋臣,拿人钱财,替人分忧,当下也没犹豫,虽有不解,但还是照办去了。
另一边,等郑光走了之后,刘浪才缓缓的拿起电话,拨通了一个既陌生又熟悉的号码。
这个时候该低头吗?或许去问问谢渊是个不错的选择,但最终刘浪还是像在直升飞机上那样,放下了手机。
随后,刘浪打开邮件,在收件人那一栏选择了一串乱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