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天祏才懒得管这些家伙怎么想,又继续对下一位美女问:
“这位美女擅长什么?”
“回大人!棋艺。”
“棋艺?黑白子?”
“是!”
“来来来,王大胖儿,你把我玩剩下的那几个残局送给她。”
转而对第三个美女道:“这位美女又擅长什么?”
“回大人!诗词!”
“诗词?大胖儿,把我无聊时乱发感慨的三十篇诗词送给她。”
……
“作画?你去窗前…死胖子,人家都站着,就你一个人坐着,你脸咋那么大呢!把椅子让出来。”
光头朱看着那么多空闲的椅子很无语,无奈站起。
“你傻站着干什么,把椅子给人家美女搬过去啊,放窗下!”
“你还能不能行了,摆个椅子都不会!一边去。”
杨天祏走上前,将椅子调整了一个喜欢的角度,对旁边一美女招呼:
“美女请坐!…别磨叽,快点…你这就坐半个屁股干啥?你长痔疮了啊?”
不管女子忸怩之态,伸手将其下巴往上一抬:
“低个头干啥?地上有钱啊?再高点,左转一点,眼睛,你闭眼睛干啥?从窗户的角落看远处……
看天也行,深情一点,不是让你难为情,真服你了!
还有腿,二郎腿会不会?哎呀!右腿放左腿膝盖上,左脚前探,再前一点…好好,就这样。
身体后倾一点,胳膊,谁让你拿下来了,放上去,手托腮……
你腰是木头做的么?弯一点,显得自然一点、慵懒一点,会不会?……
对,就这样,保持别动。”
强势给美女摆好了姿势,差点没把人家给弄哭了,还好是淸倌儿,心理素质够好。
身后一群人那眼神、那表情,这大人太不是东西了,众目睽睽,竟然非礼!
不过,是男的都心痒痒,很期待下文。
接过王达逄递来的简易画板、烧了半截的细木枝,在地面青砖上磨了磨,这就是简易的炭笔,小时候就是这么用的。
然后他回头又搬了张椅子偏正对窗口美女,画板架在了椅背上,单手玩弄着画笔,对那位擅长作画的美女一招手:
“过来,自己看好了!”
然后盯着对面窗下的美女打量一阵后,落笔在纸张上,开始唰唰挥洒出了线条,素描。
要说素描,小学的时候玩过几年,那时候乡里小孩子都流行学点艺术。
乐器太贵,下棋?乡下会的不多,所以基本上是毛笔字和画画,所谓的毛笔字也就是拿个鹅毛在沙地上乱写。
画画基本上都是素描,也有弄些花草汁液上色的。
见杨天祏动笔,所有人都来了兴趣,移步上前围观。
杨天祏不时的抬头观察,偶尔还会用手在空中对着窗口美女比划,感觉满意后又继续落笔。
没多久,慵懒略带忧郁的大美女侧像已经活灵活现跃然于纸上,渐渐呈现出全貌。
周边滋滋感叹之声不绝,诸葛云汐和沙雨竹的眼睛就没怎么看画,一直吊在杨天祏全神贯注的侧脸上。
一个充满好奇,似乎也带了点倾慕,另一个则…完全是猜疑了。
不到半柱香,杨天祏画完最后几笔,端详了一下,虽然不怎么样,一点也不专业,不过给这些土老帽欣赏,还是非常够用的。
“怎样?此画能否入你眼?”
那善于作画的美女,根本没回应,似乎也没听到其问话。
而是迟疑着缓缓伸出莲藕般玉手,轻轻的在画纸上摩挲着,口中喃喃的道:
“还可以如此作画?此景栩栩如生,此技出神入化!”
牛有道淡然道:“就那些小蚂蚁弄的什么油彩画,明明是个少年,能给画成老头子,还美其名曰…艺术。
看那些通缉画像,没一个能起到作用的。
不,也起到作用了,反作用!
这种画技很容易学,我给你四大要点,凭你的画工基础,用不了几日就能上手。
如若确实有天分,半月就能比我画的好!”
那美女长呼一口气,盈盈下拜。
“谢大人传授此等高妙作画之道!”
杨天祏画笔砸在光头朱身上,转身走回主位。
“此画送你了!再送你一首诗,曾经沧海难为水,……,半缘修道半缘君。下一位……”
现在已经没人觉得他装逼了,每个看他的眼神都书写着一个词汇,崇拜。
堂内所有人都摆正了姿态,尤其是几位指挥,那种严肃给人一种死心塌地之感。
“跳舞?这……你别告诉我,那些文人墨客也会搔首弄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