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了方程带队从奥赫雷人的军营里活捉了一名将领回来的消息,麦克亚当匆匆忙忙地赶到城墙。
气喘吁吁地麦克亚当看到方程果然拽着一名奥赫雷人将领再往城墙下面走去,当即一路小跑来到方程跟前,“国王大人,我听说您”
方程没那个心情搭理他,回了一句,“我要带他去审讯,这里没你的事。”
麦克亚当就这样吃了个瘪,他原本是来对方程表达震惊与膜拜的,没想到方程都没怎么理睬他。
看到方程带回来的那个奥赫雷将领,麦克亚当不禁感叹,这个男人到底是什么样的怪物,竟然能够做到从奥赫雷军营中抓来他们将领这样的事情,换到他自己身上这是想都不敢去想的。
赛克斯特很快就被方程带到了一间黑暗阴冷的房子里。
房间除了一把椅子什么都没有,方程将赛克斯特绑在那椅子上面,冰冷的链条让赛克斯特感到恐惧。
不过赛克斯特也不是一吓就尿裤子的那种,他咬牙瞪着方程,打定了主意无论如何也不说一句话。
这样的人方程见得多了,表面上看起来硬得很,只要给他来点狠的,立马就要软下来。
方程也不问话,而是将椅子踹倒,赛克斯特被绑在椅子上跟着一起摔倒。
倒在地上的赛克斯特动弹不得,这个时候方程叫士兵找来了一个铁桶,桶里面灌满了水,在水桶的底部有一个破洞,水会从破洞处不停地往下滴。
调整了一下位置,好让水滴刚好落到赛克斯特的额头。
赛克斯特不明所以,不懂方程为什么要这么对待自己,这种水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腐蚀皮肤的毒剂。
方程则阴冷地说道:“放心,这就是普通的水,用不了多久你就会把一切都交代出来。”
仰躺在地上的赛克斯特无法动弹,只能任由水滴不停地滴到额头上,起初他根本不觉得这是什么刑罚,水滴落下来一点感觉都没有,甚至还有一丝清凉。
方程也不在意,没有留在房间里,而是走出了房间,对看守的士兵吩咐一旦桶里没水了就往里添。
“这算什么,我能忍下去,我能!”
赛克斯特不停地在对自己说着,然而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在这黑暗的屋子里面让他感到特别的压抑,由于无法睡着,每一次水滴落在额头上都会让他的精神再度紧张起来,不由地就会在意额头的感觉,时时刻刻想着要滴下来的水珠,这是一种非常难受的煎熬。
这还不算完,滴得久了赛克斯特的脑袋开始感到不适,每一次水珠滴落都让他觉得像是被人用大锤敲击了脑袋一样,整颗脑袋痛得要裂开,但是他被绑得死死的根本无法动弹。
“不,不要再滴了,我的头要炸了!”
“我说,我什么都说!”
房间里传来了赛克斯特痛苦的呐喊,他终于无法忍受了。
殊不知方程用来对付他的可是让人闻风丧胆的水刑,这玩意儿根本不是人能够忍受的,越到后面每一滴水都能让人生不如死。
房间门打开,方程面带杀意地走了进来,“还不错,比我想象中的撑得久。”
赛克斯特吼道:“快拿开,把我头上的水桶拿开。”
“说吧,你是什么人?”
“赛克斯特,拉苏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