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他还有脸说轩辕容墨陷她与地狱
这样的男人,真是可笑。
“你能不能把它弄开,让我下去。”等到白逸辰离开后,步惊羽望了一眼蹲在地上与他对持的雪獒,略带不满的抗议。
楚无忧的眉角微挑,淡淡的扫了他一眼:“就坐在上面吧,上面凉爽,而且视野更好。”
他若是想要下来,一只雪獒岂能拦得住他。
步惊羽微怔,不过那张面具掩饰了他所有的表情。
“我坐在这墙头上,若是被人看到了,误以为我是来偷情的,那可就不好了。”他那带笑的声音再次地传来,这次更多了几分戏弄。
“你若下来,那不恰恰坐实了偷情的罪名。”楚无忧的唇角微微的上扬,其实撇开步惊羽的身份不谈,跟他谈话,跟他聊天,还是比较轻松的。
逛了一天,也有些累了,楚无忧走到了院子正中的间石桌前坐了下来,冬儿快速地将茶端了过来:“小姐,喝杯茶吧。”
“恩。”楚无忧接过茶,慢慢地品了起来,丝毫都不理会墙头上的人。
墙头上的步惊羽看的直冒火,这个女人还真是无情。
“喂,我说你也太无情了吧?怎么说,我刚刚也帮你赶走了那只贱草,你就这么对我。”某男终于有了发彪的预兆,声音中全是不满的指控。
“草的量词是根,哪怕是贱草,也是一根贱草。”楚无忧十分认真地纠正着,用只,都太过抬举了白逸辰,而对于步惊羽的贱草的形容,她倒是十分地赞同。
青竹的唇角再次的轻扯了一下,主子的话越来越让人无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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