沟渠那边的人是越说越不像话,越说越觉得自己占理,越说越觉得自己已经看透了姜葵他们这些人的狼子野心。
他们说的激动非常,痛恨欲绝,眼中,脸上,全是恨意横生,仿佛他们现在过不去,现在在雪地里,现在的狼狈,全是姜葵他们的错,跟他们自己的选择错误一点关系都没有。
姜葵坐在小木屋里,瓜子不吃了开始拿起小鱼干喂猫了,清理超市收割超市的时候能收割到猫粮狗粮,就能收割到小鱼,冻干之类。
小鱼干冻干冻鹌鹑的质量还挺好,猫咪和狗左一个右一个,吃的不亦乐乎,开心无比。
燕戎望着姜葵,外面的那些诋毁对她来说都不是事儿,她像没听见似的该干嘛干嘛,一点都没把那些事儿当回事儿。
她淡然的把这些诋毁当成习以为常,一点都经不起她的波澜,不想杀,不想骂,也不想打,就任他们在那里说在那里说。
临春晓宋时悦听到沟渠那边的人骂,讥讽笑着望着傩叔:“傩叔,听见没有,这就是你刚刚差点要帮了的人。”
“你瞧瞧他们面目可憎,骂的多难听,你确定要救,是因为他们跟你有血缘关系,在这乱世里,多大的血缘关系,才能不离不弃,才能相互帮衬,才能把食物共享?”
“你可要想清楚了,你是一个人,你攒的粮食,收割的粮食,是因为大家伙在粮食不缺的情况下,多分给你很多。”
“但粮食都紧缺,你把他们弄过来,把他们弄到你自己家,你觉得你粮食还会在吗?你觉得你拿了那100多斤肉还能存得下来吗?”
存不下来,根本就存不下来。
这是大家伙想都想得到的事情,不可能存在其他变故。
傩叔脸色是越发的难看,一来是没想到对面的人骂这么难听,二来自己不是不想帮是无能为力。
不过现在也好,让他们骂,让他们骂,他们骂舒坦了,他们也舒坦了,也不会觉得没有把他们放进来,而自责。
沟渠那边的人继续骂,继续骂,没完没了的骂,嗓子都嘶哑了,脸冻的发青发白,双眼赤红,终于在其他人把血清理完他们不骂了。
他们不骂了,傩叔扬着声音对其他人道:“大家伙听到了吧,我们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不想接收咱们曾经的亲人,左邻右舍,他们把我们骂的一文不值,把我们骂的狼心狗肺。”
“他们的选择我是问心无愧,今日我在这里表个态,那边的任何人,都跟我没有关系,我不会放他们进来,不会给他们一点粮食。”
“你们谁要同情他们,是你们的事情,你们谁要给他们粮食,吃完了,喝完了,别指望着我会借给你们一点。”
傩叔说完把视线看向姜葵所在的小木屋,对她叫道:“姜家小姑娘,我知道你带的队伍在我们村子,把我们村子弄成这个样子不容易,我尊重你的劳动成果,希望我们的村子越来越好。”
“回头得空,你来老头子我家,我烧饭给你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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