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神色淡淡的开口：“嗯。”
“不过话说回来，你家小书童还是一点没变，还是那么喜欢看书。”
“什么小书童？”
凌祁年疑惑不解的看向他。
沈实擦了擦嘴：“不是，刚刚在我店里面那姑娘啊！你不会是忘了吧？四年前在璟王府天天被你指使来指使去的那个小书童，就是中郎狄杰的女儿狄娵訾。”
他一怔，想起那个古灵精怪的女孩，每次斗不过自己就会鼓着脸气呼呼的瞪着他，然后下次再想别的办法来整蛊他。
可是他记得她不是脸圆圆的吗？而且也没那么高啊！
看他的样子沈实就知道八成是想起来了“终于想起来了，我还以为你刚刚就认出来了所以才帮着她说话。”
他无奈的笑了笑：“没有认出来，她现在跟四年前可不怎么像。”
“那倒也是，女大十八变嘛！她现在长得可谓是亭亭玉立，而且还是京内有名的大才女，性格也跟从前不一样了，就是爱书这点倒是一直未变。”
看她躲着自己的样子想来是还记得自己，倒是他却不能认出她来，不知道她会不会跟从前那样想着法子整蛊他。
凌泽禹虽不似之前那般整日待在书房中，但还是会在书房待上大半日，除了处理事务便是作画。
东宫阁楼的墙上挂满了画像，架子上也放了许多画像。
“殿下。”宿齐走了进来。
“何事？”
“烟雨楼的牌匾被换了，里面的嬷嬷也换成了其他人，里面的人也少了一些，属下打探过，原来的嬷嬷不知道什么原因将店给了现在的花娘，带着一些人离开了这里。”
凌泽禹一愣，抬头看向他：“你去满香阁看看原先的那个掌柜是否还在？”
“是。”
为何会突然离开，又为何将牌匾撤下，难道漪儿没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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