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间,时间好像静止了一般,一股没有来由的阴风凉飕飕的灌进每个人的脊背中。
尼古拉主教偷偷的靠向了安德烈总统,悄悄的说:“老弟啊,咱们家这个小年轻是不是不认识叶卡捷琳娜这只母老虎啊?还是说他的胆子是金刚石做的?”
“我哪里知道,反正我是不敢这么对这个母老虎这般说话。”安德烈总统脸上又是担忧又是爽得不行的样子,轻声的说:“不过,听起来真他妈的舒坦。”
“舒坦是舒坦,不过后果就严重了,而且议员夫人还带来了好多跟班啊。”尼古拉主教的小眼睛纵目一扫,忧心忡忡的说:“啧啧,当众丢脸,这只母老虎怕是要变成喷火的母暴龙了,安德烈啊,你可要顶住啊,老夫我最近腰酸,不得劲。”
“我勒个去,你等下,我们的协议呢?”安德烈脸色刷的一下就白了,明争暗斗是一回事,当众跟一个中年妇女比骂街那可是另外一回事,他好歹是个男人,如何拉得下脸来。
“老弟啊,彼协议并此协议啊,我们可不是要跟那个母老虎对唱‘妹妹你坐船头,哥哥我岸上走’啊,那可是真刀真枪的拼狮子咆哮弹的。老弟啊,加油加油,我这先隐身一会儿。你可千万别让夜同学挂了,拜拜!”话音刚落,安德烈还来不及喝止,主教大人的身影直接化成了一道袅袅的青烟。
“whatthefuc”安德烈总统无语的望了一眼叶卡捷琳娜身后黑压压的一片。
维克多家族的保镖和工作人员,媒体,还有彼得校长等一干学校教师十分配合的赶到了天鹅湖畔,并且将夜豪的话分毫不差的收入耳中。
“这下精彩了。”安德烈总统感觉自己就像是汪洋中的一叶扁舟。
彼得校长等人此时毫无例外的目瞪口呆,他们只感觉自己的世界观都快要被颠覆了。他们所有人的视线全部集中在夜豪身上。
彼得校长痛苦的直抓头发,心中咆哮着:“这个王八蛋小子特么的是不撞南墙不回头是吧?你招惹我就算了,你招惹血腥玛丽?你想死也不要拖上我们伊凡大学好不好。你知道不知道血腥玛丽的老公怎么死的?知不知道什么叫做新莫斯科惨案?当时只不过有议员恶言相对了一下,妈的,整个议会被这个母老虎弄死了四分之一,其中还包括他那可怜的傀儡老公,另外四分之三其中一半到现在都生活不能自理,另一半走运的家伙总算能够记得住自己的名字,只是他们到死都得坐着轮椅。拜托,夜豪同学,你算老几啊,再牛能牛过哪些议员吗?你嘴巴是爽了,妈的,你想让伊凡校园里寸草不生是吧?”
叶卡捷琳娜的的眼睛瞬间变成了赤红色,犹如太阳的耀斑般爆发。
“卑劣的贱种,你从出生开始就注定你将会死得无比凄惨。我会让你好好的活着,在你目睹你身上的肉一块块掉下来之前我都让你好好的活着。”
依旧如同少女般雪白的右手从风衣中甩出,只是片刻之间,这雪白的手臂上布满了如同蛛网一般的灰黑色经络,难看之极。
“原核星列:凋零之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