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子欲哭无泪。
张文豪家里,一位七十多岁的老妇人正在忙碌着摘豆角,他满头白发,可耳朵上带着的金耳坠,和她身上穿着的衣服形成了鲜明的反差,这人就是张熊林的老婆,杨翠兰。
“你说熊林这孩子,就算再忙也得回家啊!他大哥、二哥的工作不就是他一句话的事儿吗?一直拖着,兄弟之间不就是互帮互助吗?”
张文豪皱着眉头;
“别絮絮叨叨的了,现在老大老二跟着做水货的生意也不少挣,让他去熊林那边未必合适他们两个。”
杨翠兰有些不乐意的说道;
“有什么不合适的,谁不知道咱儿子跟二把手的关系,整个兰坪县说是咱们儿子的天下也不为过。”
“在厂子里面总好过一直在村里,在厂子里面至少能让他运作一下,把两个孩子的户口转为城镇户口,以后也是吃商品粮了,不用再种地。”
“头发长见识短,以后不准说儿子在兰坪县与二把手的关系,你想害死他就直说;”
杨翠兰将豆角一摔,怒气不争的看着张文豪;
“什么叫我想害死儿子,张文豪,当年要不是李三福查出你的事情,熊林能对他做那样的事情吗?还不是因为你当年…”
啪的一声一巴掌打在了杨翠兰的脸上,杨翠兰仿佛被打醒了一般。
“我…我刚才只是一时口快,一不小心说出来了,你别生气,你别生气。”
张文豪冷冷的看着她。
“其实我说过,我只相信一种人能替我保守秘密,我不想让你和孩子成为那种人,所以若是以后我再听到这件事儿,我不介意让你成为那种人。”
杨翠兰的身体在颤抖,她刚刚的确情绪有些激动,一时间没有控制好自己的情绪。
“我不敢了,我不敢了。”
杨翠兰跪在地上,张文豪看都没看他一眼站起身来。
“我去王寡妇家了,不用做我的饭了。”
杨翠兰敢怒不敢言,低着头一直不敢说话,等张文豪走远了才腿软的坐在地上。
张文豪走出家门,看着远处大坝眼神中露着深邃的光芒。
“李三福啊李三福,当年你要是佯装不知道这件事儿就算了,你知道了还想抓走我们,这其中的利益牵扯多大你知道吗?天真的人啊!”
张文豪嗤之以鼻的向着王寡妇家走去。
而与此同时,小唐村的河沟边出现了一批人,这些人手中拿着一罐罐的东西,他们快速倒入河水中,然后悄悄的离开了,仿佛就没有出现在过河边一样。
第二天小唐村的人像往常一样拿着木桶,前往东河准备捉鱼,不过这些捉鱼的人都是张姓的人。
李明已经让唐为国把地笼子放下去了,也教会他们怎么配置鱼饵了,他们这些人连夜将地笼子放入了黄河边上的大坝分叉口了,就单等着收鱼就好了。
这里可以说是鱼类的聚集地,李明让人做的地笼很长,一个有三十几米长,所以下地笼的时候一般需要两三个人去操作,不过这些都不是李明去操心的了。
捕鱼的工具给了他们,他们怎么去做那是他们自己的问题,不可能馒头给了他们,还要给他们嚼碎味到嘴里。
李明算了算日期黄河泛洪也就这几天了,过不了多久东河的水位上升人就下不了河了,所以李明为了让他们适应地笼子,早早的给了他们让他们学会怎么操作。
一家三个地笼,一个地笼李明卖了五块钱,说是等水货收上来卖了之后抵消。
大家都没有意见,都知道没有免费的东西,所以对于李明这个地笼收费大家也能接受。
毕竟现在每家可以不限量的来卖,大家又怎么会在意这一个地笼的钱呢?
东河内,张姓的人今天感觉这河水里面的鱼分外好抓。
前些天因为抓鱼的人特别多,已经有些力不从心了,以前是下了河水你站在那里那鱼都都跑到你脚下。
可前几天就算你把水淌浑了它们也不会出来,可今天比较奇怪的是这些鱼竟然都停在原地不动。
你说他死了他也没死,可就是没有之前几天那么精神饱满,不过这么好抓大家也没有在意,他们在意的只有抓了鱼能换多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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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怕两张你们说我,老规矩四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