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柯快步走回营地,尽量不让别人看出自己的慌乱。
在这个位置正好能看到珠峰全貌,云层散去,整个山顶沐浴在阳光之下,印度洋的季风将珠峰南坡的雪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吹到北坡来。湿润而又温暖的季风就这样经过世界第一高峰的改造,变得寒冷而又干燥。就像刘柯刚刚听到的消息一样,让他感觉到一种从骨髓里结冰然后刺穿骨骼和血肉的寒冷与痛苦,最重要的是面对绝对的压制性力量时的一种无力感。一瞬间就像是灵魂出窍一样,不知道该怎么做,不知道能做什么。
‘该死的,就像四年前一样,这种讨厌的无力感。’刘柯心里默念着,‘该死的,我为什么没把她带在身边,我把她带来不就行了么。’
“刘柯!”
一个粗壮有力的臂膀狠狠的搂住了刘柯,“我喊你好多声,你怎么了?想妹子呢?我就说你这种军校毕业生绝对不像我这种当兵,还要相亲,怎么?给兄弟介绍一个?”
说着,陈牧便搂着刘柯向营地的通讯室走去。
陈牧这一下子不禁打断了刘柯的回忆,还将刘柯从那种沉浸在一种情绪的失神的状态中拉了出来。
刘柯猛地挣开陈牧的臂膀,看着陈牧那张黑的发红的脸上唯一反光的小眼睛说道:“老陈,通讯恢复了么?”
很多年之后陈牧回忆起那时的情景,他说道:“那是一双几乎死掉的眼睛,仿佛我就是他最后的希望。所以当我告诉他···”
“恢复了。”
刘柯整个人就像凌晨5点的太阳一样,从颓废与死寂中活了过来,他静静地看着陈牧,说道:“陈牧,如果这事儿成了,我欠你一条命。”
说罢他小跑着冲向了通讯室。
“连城,东北三省的海运中心,一个半岛式的城市,半岛的地形使得连城拥有大量的天然深水港,海运是这里主要的物流方式。因为三面环海的缘故,连城的昼夜温差较小,空气湿润,气候宜人,不过这也造成了地下水的污染···”一个戴着黑框眼镜的青年正在星海广场附近的沿海小路上牵着一个美女的手侃侃而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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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我接一下电话。”青年对身边的美女说道。
“喂?!二哥,你消停的和大哥去西藏,折腾兄弟我干什么?”
“易卜,这次是大事。”刘柯一字一顿的说道。
青年看向身边的美女,得到示意后便向远处跑去。
“你说,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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