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感性与直觉,世界上不会有那么巧的事。冥城之内的青楼何其的多,如果是为了躲灾的话,那他应该选择一个最不显眼的。他的到来,暗中的防护没有加强反而减弱了。这是炎君对他儿子能力的自信,也让他在我和瑶瑶面前露个脸,炎君野心不是一般的大。若是要实现这般野心,能不能获得玉仙楼的支持,就显得极为的重要了,作为情报中枢,七十二域在他们手中几乎没有任何秘密。
这次来人中有一道隐晦又熟悉的气息,二十四个金丹中,小坏蛋只杀了二十三个。还留下了一个,应该是被他藏起来了。虽然不知他是出于何种目的,但一定不会害我。说来也怪,明明才认识几天。就和他有了亲近之感,可能是因为诅咒,还有他这张好看的过分的脸蛋。穿上裙子跟个小姑娘似的,甚至于我和瑶瑶都主动让他过来吃豆腐。很大程度上是看他年幼,抱着调戏他的心态去诱惑他,但每次都感觉我们两个是被他不声不响的占了便宜,有些吃亏的感觉。至于为什么要把自己蒙在被窝儿里,因为只有这样特定的环境下才能将从父母那里继承的睿智激发出来。
此时的言晓心,并没有急于进入瑶瑶的识海。因为他在刚才闻到了一股阴谋的味道,自己离开爹娘才几天。因为各种,原因竟然与三位佳人产生了联系,感情还在迅速升温。丫头尚且未知,之所以会在此处遇到瑶瑶姐和婉月多少都和老爹有些关系。
“老爹,老爹?……”心中不停的思量着。感应着炎帝印玺在识海中缓缓旋转,与其说它是压制七情六欲,不如说是在引导,老爹留下它的目的并非只是激励我。这种奇怪的感觉,七年的经验告诉我,自己很有可能是他安排了。
“躲在暗处有什么意思,如果方便还是现身吧。”没有动静?不可能啊?老爹竟然没派人过来。“谁要这样你才肯就范吗?”从识海中招出炎帝印玺。“借炎君之名!?”这时一抹倩影从角落中缓缓走了过来。“参见殿下,属下是……”“停,不用说了。我知道你是谁,父亲手下十二亲卫中唯一一个女子,寅雪。你们十二亲卫,都不像你这般不知变通吗?”此时的她面色潮红,衣衫被撕扯的丝丝缕缕?,若不是胸前缠了数十道裹胸,现在她和光着身子就没什么区别。
此时一道破风声从我身后袭来,一个瓷枕直接砸到了我的腰眼儿上。“看什么看,还不赶快帮她解读。”虽然不知道我的腰部现在是什么情况,那此人已经是撞的稀碎。
手指捏着一枚冰晶,为什么不用弹的?好歹我现在也是个殿下,举止就不能那么轻佻了。绝对不是想近距离的多看几眼。就在我刚要摁进去的时,寅雪忽然将我扛在肩膀上,紧接着就是一个抱摔。好在应该是刻意压制住了力道,但腰部再次吃痛,不过这七年的时间里所经历的疼痛可比这狠多了。
但是你们能不能不要,每个中毒时都这样。现在据那三日迷已经是过去两日半了,中招了,为什么就不能说一声。难道是对自己实力的自信吗,想寻求帮助时又不好意思了。此时的她坐在我的胸口上,双腿夹在了我手臂的关节处,我无法动弹。只是寅亲卫你知道你有多重吗?虽然与两女一样?,身姿曼妙,有着完美的曲线。但与两女相比,肌肉的密度大的多,毕竟妖族善力,而且还是这种隐藏在内部的肌肉,加上那缠了数十道裹胸,却依然呼之欲出的,咳,咳。现在已经有些胸闷,加上腰部的疼痛,呼吸都有些费力。
因为老爹一直没有道侣,所以作为十二亲卫中唯一的女性,出去见人时总是被拿出来与其他女子比较,总不能让自家老大丢了面子。所以一直是在用某种独特的方式修炼,就比如说这双腿看上去纤细修长,但却拥有着惊人的爆发力。只不过不知道她是怎么练的,让人没有感觉到丝毫的僵硬,反而弹性十足。可谓是揍人,把玩——呸!观赏两不误。
忽然,一条黑白相间条纹的尾巴从她的腰间伸展出来,头上也长出了一对兽耳,见寅雪屈指成爪,勾自己的裹胸。尾巴带着一股奇异的芳香,不停的在我鼻尖处扫过。嘣!此时传来紧绷的布匹被割断的声音,一根,两根,三根。脸上没有半分如人族般的羞涩,用两个字形容她现在的表情,那就是霸道。嘴角还勾起一股邪魅的微笑,那眼神分明是在说。猎物,你逃不掉的。七情之欲在被不断的挑弄,炎帝印玺疯狂的转动着,这图去引导,却没有丝毫的作用。因为这位姐姐不仅是中招了,而且竟然还正好赶上了发情期,难怪她躲在角落里不出来。
虽然知道十二亲卫都是妖族,但没想到寅雪居然是一只白虎。真是太完美了,想睡觉就有人来送枕头。由她来说丫头的老师,还有比这更完美的吗?白虎主杀伐,没有比这更合适的了。不过现在急需解决当前的问题,不然我真的可能就会被吃了。
“婉月,用相思入梦,让我们两个冷静冷静。”相思入梦伞,阴阳双修顶级法宝,其中的修性之道可以养性,养性之道可以节制性欲,克制性燥,而使性平、性和、性顺。刚可以解决如今的紧急状况。娘亲的话仿佛在耳边回响“男孩子出门一定要保护好自己”。可我现在穿的是女装啊,姐姐,选择对象也是看性别的吧。
果然,黑白二气将我们两个包围时,寅雪立刻就冷静下来,一脸茫然的看着我。“还不起来,等着我给你舔毛吗。”它的尾巴正好停在了我的嘴唇上面,让我没想到这条看似毛茸茸的尾巴也是如此有沉重,要是打在人的身上,普通的金丹期不死也是要残的。她终于是回过神来,起身爬了下去,只是如果有下次的话,能否请你选择我的后面或是侧面。
此时,的她跪坐在我的头顶。五爪背在身后,拨弄着自己的尾巴。身体前倾,俏脸扭向一旁,偶尔用余光扫一下躺在地上的我。我只是回了一眼,就不敢再看了。?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舌抵上腭,心、神、意守脐部。从情义上来说,我是他老板的儿子。从情分上讲,他是我老爹的妹妹,也就是我姑姑。刚才竟然,算了,不说了。虽然刚才那两下重击,我的精神可以承受,但身体需要稍微休息一会儿。第二击虽然没有使全力,那好歹也是妖王巅峰的一击,而且那只妖王还是只白虎。
“婉月,给她找件你的衣服,你们两个应该差不多。”差不多?哪里差不多?江婉月早就从被窝里钻了出来,看着这场好戏,刚才所发生的一切都被她存到了识海里。虽然这位的身子是干净的,但这是思想,就有些……
婉月从软榻爬下,走到寅雪身后。把她拉到了屏风后边,自己让小坏蛋看光也就算了,这位可不能便宜了他。看着双眼紧闭的言晓心。“怎么你生病啦,你不是挺喜欢这个调调的吗,在再不多看两眼。”言晓心双手捂眼,回了她一句。“你也去给我把衣服穿好。”“我这不是穿着一件吗。”的确是穿着一件肚兜?看着言晓心那郁闷的小表情。“好了,不惹你了,好好躺着吧,我也穿一件。”就在刚刚他可以确定,言晓心可能是因为那黑白气息的影响,压制住了七情,变得和一个正常的小孩子相近了很多,此时不逗,更待何时。
不一会儿屏风后面传来了漱漱的换衣声与谈笑声。“我是穿这件纱的呢?还是这件镂空雕花的呢?”正当她玩儿的高兴时,耳边传来一声。“还不错,就是半身紧了点儿。”还不错,紧了点儿?伤害还不高,侮辱性极强。你在开玩笑吗?江婉月仔细的瞧了瞧,真是有点儿紧。此刻她在瑶瑶面前积攒多年的优越感,瞬间荡然无存,她到底是吃什么长大的。
如今我已经可以确定,我一定是被我老爹安排了。成了一个真正意义上的提线木偶,我所有的行动几乎都是在他的暗示下进行的。我的表情,我说话的方式,语气,甚至是我的道,都被他安排了。
他百分之百是在利用我完成某个计划,而且我敢断定,一定是一个十分缺德的计划。
炎域,炎国,御膳房。
还是那个面容英俊的男子,依旧穿着白袍。哼着小调儿,炒着菜。突然一股杀意,从脚底心直接灌到天灵盖。心中那是凉冰冰的,盛了一碗高汤,一饮而尽,品了品滋味儿。“不够,火候儿不够。”然后继续哼着小调儿,炒着菜。
此时的言晓心已经可以坐起来了,不过总感觉自己好像忘了什么十分重要的事情,到底是什么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