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君长歌正和悠宁说笑,“等到萧澜的侍卫让人检查出结果来,你就等着看君夕月怎么被打脸吧。”
“小姐您可不能这么说,这是对太子殿下不敬呢。”悠宁小声反驳着,但一想到自己主子要洗清冤屈,也是打从心底里高兴。
反正太子这个时候还昏迷着,也听不到小姐说的什么。
主仆两人正说得兴起,门外突然传来一声重重的脚步声。
“君长歌,没想到你竟然是一个这么恶毒的女人,你居然给月儿下毒要她的命,她可是你同父异母的妹妹!”
萧澜站在门口,厌恶地盯着君长歌,原先那深情款款见不到一点踪影。
君长歌的怒火蹭的一下就起来了,她毫不畏惧地抬起头迎视萧澜,“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说清楚了!”
“呵,到了这个时候还敢装无辜,你以为本宫会相信你吗?”
萧澜冷笑一声,“你故意带着本宫去找月儿,就是为了找机会为月儿下毒,又能够让我作为人证,证明你自己的清白,你的心思怎么这么狠毒?”
君长歌一把打掉他的手,用力太大,疼的自己右手发红。
她没事人一样甩了甩手,倔强地证明自己的清白,“萧澜,你说的这些话有证据吗?什么叫我拉着你去找君夕月,难道不是你自己非要过去的吗?再说了,你凭什么认为是我给君夕月下的毒!你的侍卫才去检查胭脂盒,她那边就中了毒,怎么就这么巧?”
胭脂盒,什么胭脂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