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饱之有些生气的说,这还不是昨晚那场宴会闹的。
花匠听的莫名其妙,但这位贤弟的怨气他还是能听出来的,只是不知是针对谁?难道是自己吗?
王博古有气无力的出声训斥王饱之,饱之,休得无礼,这干你兄长何事,也怪为父自控力太差,休要再说,我们还是按时出发休要耽误匠儿的公事,匠儿,我不碍事,只是昨晚应畴多喝了几杯,今早起来酒意还没有消散,只是精力有些差而已,不算什么大事,幸好马车行进平稳,一会在车上休息。
花匠原本也不想因这个叔父耽误行程,想让叔父暂时留在城主府休养,但看叔父这种坚决的态度,叔父也不愿留在城主府,那只能一起出发了,花匠让花圃去通知随行保护自己的城卫军,城卫军只是沿途保护,不是贴身保镖,城卫军一入望北府便去军营报到住宿,现在要出发就得花匠派人去军营通知,城卫军继续随行护卫。
花匠和王饱之一起将王博古扶上马车,花匠吩咐马七路上慢一些,防止颠簸引起叔父的不适,随后他们一起登车,马车便慢慢缓行,听侍女说方城主昨日大醉,现在还在睡觉,可能中午才会酒醒,花匠也不愿意为方府主耽误行程,没想到读书人酒量这么差,但一想新出的蒸馏酒,看着像清水,酒劲却是以前酒浆的数十倍,自己自信酒量可以也不敢多喝,昨晚那些军官洒量都比他好,也喜欢喝酒,也没见他们把自己往醉里灌,这些读书人真是……。
马车缓缓行进,望北府官道上车来人往人气很旺,不停有装满煤石的车辆与马车擦身而过,路人和马车对行驶过来的官车只是各行其道,并没有因为是官车而退避,在快接近南城城门时又有一个城卫军骑在马上,拿着大喇叭指挥往来的车辆及行人,在官车前方的马车被城门口的城卫军,指挥官车前面的车辆在城门口的空地上停车避让在后方的官车,这样做并没有打乱车辆行驶的秩序。
很快官车便越过前面的车辆出了城门,城外便开阔很多,城外东西两边是山崖,山崖紧贴城墙,城墙又东西合拢中间位置便是南城门,城门两边的城墙修了哨楼,东西两侧哨楼又在崖壁上修了两条战道,伸向山谷口的新修建的南天门,这样这段一里多长的山谷峡道,便成了一个巨大的瓮城。
随着马车前进,渐渐的接近前方更雄壮的南天门,峭壁两边新修建的战道上是两队大秦步军端着秦弩来回巡查,从高高的战道上俯视下方往来车辆和行人。
来到南天门,新修的南天门更高更大,用大秦北方草原上传来的最新工艺水泥修建,新修的南天门就像是用整块的巨大凿成的,城墙没有一点缝隙,像是整块巨石,但城墙实在太高了,有五十多米,这要是靠人力无论如何也建不成,北边来的大匠就这样一层一层的浇筑上去,整个过程劳工只知道干活,大匠掌握一切,工钱给的也高,并承诺活干的好,帝国将长期雇用,干的多,挣的多,分得也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