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匠被眼前的这一幕给弄懵了。不一会房外传来声,报告!
贺若兰对着房外说,说。
大厅内来了十三名年轻男子,他们正在论道,很热闹,属下已把厅内所有人记录下来,请示上校,下一步属下何为。
贺若兰说,近距离了探查,将他们的言语都记录下来,退下。
花匠疑惑的看向贺若兰。
贺若兰对花匠说,小妹的职责就是在帝国内部反谍肃奸,他们有这种苗头。便又恢复沉默寡言状态。
封一刀说,以前他们就瞧不起我们贫苦人和庶民,现在我们有帝国做后盾,他们的作用和地位反倒不如我们,心里有怨气,总喜欢聚在一起高谈阔论,回忆往昔的好日子,在一起发牢骚。
小弟得知花兄也是贫古人出身,本以为你和你那叔父关系那么好,可能想要和我们这些贫苦人划清界线,想要当儒家门徒,直到花兄说与秦黑相熟,这才知道你还是以前的贫苦人,在宴会厅你又与他们谈不上话,也不上赶着硬搭话,我出去小解试一试花兄便知其意,宴会厅内好多话都不方便说,这才有现在的相聚。
花匠才知这其中还有这么多道道,自己这脑子到底能不能跟上之后的争斗。
花匠便将自己问计秦黑和秦黑黑让自己赴任后投靠春花部长的事说出,他们几人的关系更加融洽。
封一刀很健谈,他说他本是奴隶,被大王解救后又应募参加了秦军,在秦军徐介将军麾下,又因自己训练刻苦,又努力学习大秦文字在考核成绩优异,被提拔成低级军官,他在训练新兵过程中又善于给新兵做思想工作,又被训练到转调为抚慰官,徐介将军去定北城时推荐他担任府主一职,内政部也同意了,谁知方雄跑去与内政说,大王说过军人不干涉地方政务,内政部如果要封某担任府主一职,必须要先让封某退出军队,他推荐自己的儿子方敬贤担任府主,并立下一年的试用期做为赌约,承诺一年之内必让定北府民物丰饶。
内政部考虑再三,便让封某与方府主各写一篇治民方略,封某对训练抚慰新兵拿手,却对这治民富民之术不是很精通,当然也比不上方府主格局大,治理十几万人和事训练几千人是有很大区别的。
方府主的治民方略我也看过,他要普及大秦文字,兴修水利,兴盛商业,勾联兴建与北方大草原的商路,鼓励官府多花钱采购民间货物,收商税等等策略确实比封某想的全面,有些想法甚至引起了当时内政部的重视,封某对败在方府主的手下都没有什么不服气的。
方府主上任后与我们几人也客客气气,但总是隔着一层,原来城主的那些读书人想要趁机应募大秦官吏,方府主也没见任用私人有违大律法,只是经常出钱宴请那些读书人,加上他能说会道,便把他们拢落住了。
窦宪这时插嘴道,鸟!他方府主还想继续干下去,敢不经考核任用私人?老封,你当那些自诩大王鹰犬的法兽是死人?他为什么在花兄离开后,不散了宴席反而借机宴请那帮读书人?还不是拢落那群读书人花光了他的俸禄,要不是大秦律法没有禁止他这种行为,法兽早找他麻烦了。
封一刀听了也不恼,那也没有办法,他们除了读书什么也不会干,挣不到钱,方府主要不经常宴请他们,那帮读书人会在帝国平安的环境下饿死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