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博古听着霍重生的话语不由大骇,帝国这种做法不是穷兵黩武吗?全民皆兵这是向胡虏学习,这不会影响民生吗?
王博古此时心态已经发生变化,他将自己当做秦人,已经开始从帝国的未来考虑事情的好坏,霍重生好像能看穿人心般,对王博古说,长者,你不用过多担心,官府的这一决策安定了人心,你可能不了解庶民的心思,他们最害怕的是没有安全感,害怕这平安的日子来的太短暂,官府现在组织他们成立护卫队,官府管他们叫半军事组织,给他们派军训官,给他们下发军队用过的兵器,又给他们发补贴,这可是门能活命的活计,护卫队只在本村巡逻,官府承诺三年内不外调,这中间对村民的稳定作用巨大。
他们晚间巡逻村子,又配备有秦弩,对野兽完全没有问题,至于羌胡早被秦军杀光了,他们平时除了训练还要干农活整理田地,空闲时还要学习大秦文字。
长者,你现在还会认为这是简单的穷兵黩武吗?
王博古被反问的哑口无言,他失去谈话的兴趣,又陷入默默的思考中。
霍重生也很识趣,今晚他已皆尽全力展现自己的才华,效果也出人意料的好,若是再继续可能会欲速不达反而起到反效果,霍重生便起身告退,并吩咐吏员伺候好长者,他下去检查驿站的安全布置。
王博古一边感叹霍重生的运气,感叹霍重生能够生在大秦帝国崛起之时,又在兴盛的帝国中担任官员,又遇到自己和那花贤侄,跟花贤侄相比或许有所不如,但比那些同在黄金谷中受过苦难,现在又是槐树村的村民的人,那是天大的幸运。
又喝一杯酒,霍重生与自己父子两人相比,自己父子两人岂不是幸运的多,自己与儿子饱之虽然也历经苦难,毕竟父子两人都活到现在,活在大秦帝国治下,自己的更高,花贤侄说他已经收到教育部的招募公函,想来教育部招募自己已是定局。
一边想着心事一边喝着酒,在看到月亮时,王博古不自觉的喝完了一小坛子清酒,他趁着还没有完全醉倒,便在吏员的扶持下摇摇晃晃的回到自己的房间,在吏员的帮助下躺在床上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晨,花匠被驿站瓦当的声音叫醒,驿站吏员把冼漱的热水端进花匠的房内,花匠向吏员道谢,便在又加入冷水的温水中洗漱,花圃进房帮花匠收拾好物品,他们便下楼准备出发,下楼后发现王家父子已经收拾好在马车边等候他,花匠急忙上前向叔父见礼,王饱之则围着马车左右来回的看,一会还拿手指轻轻敲打马车,不时的惊叹,甚至蹲下看弹簧究竟是什么样子的,王博古差点要训斥好奇的儿子。
花匠则劝叔父,饱之还小,对事物好奇说明好学上进,好听的话一句连着一句,说得王博古也不好意思训儿子,昨天霍重生的一番话让王博古敞开心扉,更加珍惜这个相依为命的儿子,盛世即将到来如果没有儿子在身边陪自己一同欣赏盛世将生不如死,随即他便想到这个改变自己和儿子生命轨迹的侄子,也许到定北府后自己需要为他张罗一门亲事,让他可以传宗接代,让新生的花家有子嗣可以将富华富贵延续下去。
王博古觉得自己变了,变得想法很多很长远,许久不活动的脑子,这两天高速的运转,也许很累,可是自己觉得很充实、很幸福,他愿意这样不停的动脑子。
见花匠来回的向驿站四周看,王博古便说,花贤侄,霍驿丞还兼任着槐树村的村长职司,他到槐树村去巡查了,他可能要忙到中午才回驿站,他去巡查前告诉老夫,他在驿站静候佳音,他公务在身便不送贤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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