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聿寒不置可否，棱角分明的眉骨扬了扬，语调平静，眼睛直勾勾看着她：“不怕我真这样做？”
“如果是小叔叔的话，我想我能接受。”霍黛直视他的眼眸。
墨聿寒是开玩笑的心态，不是真的想把她当成金丝雀关在只属于他的地方，但她坦荡荡说如果是他，她愿意接受。
他盯着她，脸上玩笑的散漫神情收的干干净净，眉峰微压着，说：“没开玩笑。”
霍黛则说：“我也没有开玩笑。”
她目光坦然，想到昨晚姐姐跟她科普的内容，昨天在星月湾他的别墅里，她就想过，如果真发生关系，她也不会后悔，她是愿意给他的。
霍黛同样认真：“我不是小朋友，小叔叔，之前我就跟你说过，我成年了，是个女人。”
墨聿寒低眸看她，语调淡淡的，说：“我没把你当小朋友。”
他现在只把她当成自己的女人。
“那你想做什么的话，我可以的。”霍黛鼓足了勇气说出这句话，她脸颊又惹了起来，心脏更是扑腾扑腾地跳。
“你比我还急。”
他得承认，他是有感觉的，但那是自然而然的身体本能，他不是靠下半身，他有理智，知道该不该做这事。
当然，他是男人，没有男人不对自己的女人有点想法。
但他不是不能控制。
霍黛脸红，这下是彻底说不出话了。
墨聿寒勾起她下颌，另一只手扣着她的后颈，还是完全由他掌控的姿势，声线低哑，说：“黛黛，我可是记住了你说的话。”
霍黛不敢和他对视了，眼神慌乱瞥向其他地方，刚刚的话都好像不是出自她的口。
不过确实是她说的，她认。
“说完就害羞？”她是不说话，墨聿寒又捏了捏她的下巴，清清楚楚告诉她，免得她又后悔，“刚刚的勇气去哪了？嗯？”
霍黛小小声说：“这不是没了吗，都说出来了，勇气透支完了。”
她痛快承认。
倒是让墨聿寒忍俊不禁，狭长的眼眸微微眯，低下头在她耳边说：“小笨蛋，你知不知道你刚刚说的话，对我来说，就是鼓励犯罪。”
霍黛其实也不想的，但她是认真的。
“那小叔叔可以犯的，可以对我犯。”霍黛眼尾微勾，咬字很轻，却很暧昧。
墨聿寒无奈叹息，掐了掐她脸颊的软肉，轻轻的：“跟谁学的？突然胆子这么大？”
“还是看多了墨施给你推的小说？”
霍黛抿唇，一本正经：“其实我一直这样的……只是小叔叔还不了解。”
她其实很懂的，只是没有实战过，更没有谈过恋爱，就喜欢他一个人，初吻也是给了他。
“我只是没地方发挥，小叔叔，你不要以为我什么都不懂。”
墨聿寒盯着她，眉梢扬了扬，尾音勾起，带着一点蛊惑的成分，“意思是你初恋是我？”
霍黛反问他：“那小叔叔呢，初恋和初吻是我吗？”
她是有感情洁癖的，她是很在意他和司然有过一段，而且大家都说他去凌华寺是为了司然，后来他否认了，却也没告诉她为什么他要去凌华寺。
她自己跟宋致有婚约，是家里安排，她和宋致没有发生任何关系，就连牵个手都没有，别说更亲密的行为了。
墨聿寒道：“那你觉得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