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了外甥女,陈默睡了一会儿,晚上五点来钟,老周喊陈默去对面吃烧烤。 给媳妇儿打了个电话,陈默就下楼换衣服出门。 别管有钱没钱,东北人就是爱吃烧烤。 “快点的,就等你了,腰子刚上来,一会儿凉了不好吃了。” 老周扯着嗓子喊,现在外面晚上也就十四五度,还挺冷,这群老登深知地摊的含义,就是冷也得坐外面。 好歹今天风不大,要不一口羊肉串半口沙子。 一桌子人身价加起来都得上千亿了,吃的都是啥烤腰子,羊肉串,羊枪韭菜,喝的也是三块钱的啤酒,一点儿有钱人的样子都没有。 陈默上了桌,一口一半羊腰子,油脂在嘴里爆开,那感觉,嘎嘎爽。 一口羊腰子下肚,身子都热乎不少。 老周喝了口啤酒,说道:“老弟啊,你想没想过给你那个枪药整个药丸子啥的,袋装的太麻烦了。” 陈默摇了摇头,说道:“这玩意因人而异,不能瞎吃,一个人一个方子,有些东西差一点儿都容易吃坏了。” 刘政说道:“我妹夫说的没毛病,我的那个药我朋友吃了成宿睡不着不说,还没啥用。” 陈默点头说道:“这玩意就是这样,千人千方。为啥有些中成药不行,不是药不行,它那是把剂量调到了一个居中标准,药丸子啥的,就算了吧,太麻烦了。” “对了老关,前两天我姐说人参不太够用,你那边给联系联系。” 老关摆了摆手,说道:“陈宁也真是的,直接跟我说不就行了,咱也不是外人。” 陈默笑着说道:“嗯呢,下回我让她直接建议你。” 老关突然想起来啥,从包里拿出一个铁盒,递给陈默。 “你瞅瞅这个。” 陈默接了过去,入手还挺沉,盒子四周用蜡封的,打开以后,里面是九个指头大小的药丸儿。 陈默捏起一颗闻了闻,然后放了回去,有些惊讶的问道:“这安宫牛黄丸是在哪整的?” 老关竖起大拇指,对着众人说道:“我说啥来着,我就说这家伙鼻子灵,这玩意儿难不住他吧。” “这是对面来的。” 陈默皱着眉头说道:“不能啊,前几年对面来的我见过,不是犀角的,这个可是纯犀角。” 老关嘿嘿一笑,说道:“对面走私整的,你说我整点儿这玩意卖行不行?” 陈默被老关气笑了:“你缺钱啊?你整这个卖肯定过不了关,不出事儿都不可能。” 老关点了点头,说道:“我知道,我放下面卖。” 陈默摇了摇头,说道:“你可千万别瞎整,真容易出事儿,我劝你别整。” 老关这人主打听劝,说道:“那行吧,这玩意儿我自己留点,你要不要?” 陈默想了想,说道:“行,给我弄点儿我留着,多少钱告诉我。” “啥钱不钱的,姑娘都给你了。” “你给我滚犊子凹,你赶快把你姑娘领走。” 老关嘿嘿一笑,说道:“你自己想办法吧,我是拿她一点儿办法没有。” 陈默翻了个白眼儿,刚要说话,就听到有人喊了一声:“停车!” 众人赶忙朝着声音的方向看去,老周瞪大了眼珠子惊呼:“卧槽!” 只见一辆路虎上面趴着一个交警,还有一个交警两只手抓着驾驶室把手,半个身子在地上拖着。 酒驾闯卡! 一帮人饭也不吃了,赶忙朝着路虎车跑。 扒在车门的交警松了手,被车后轮压了一圈,陈默赶忙朝着交警跑了过去。 “没事儿吧兄弟?你别起来,先躺着,我是医生。” 交警挣扎着想要起来,被路碾了一下,这个交警肯定是受伤不轻,现在他肾上激素还在分泌,暂时试不着怎么样。 交警咬着牙点了点头,身后的同事也追了上来。 “没事儿吧?” “咋样了?” 陈默抬起头说道:“你们谁叫个救护车,其余的就该干啥干啥吧,我是医生,放心吧,有我呢。” 陈默检查了一下,这哥们儿压着的是腿,裤子都已经磨漏了,右腿腿弯处严重变形,左腿是挤压伤,也挺严重。 瞅这样,这哥们儿腿指定废了。 现在交警有知觉了,疼的直冒冷汗,咬着牙不让自己出声。陈默叹了口气,说道:“哥们儿,你等我会儿凹,你们俩看着他,我去拿药箱。” 拿回来药箱,那个路虎也让两个私家车死死拦住了,司机拒不下车,交警正在破窗。 老周一把给司机拽了下来,交警都没反应过来,围观群众就一拥而上,后面的人想挤都挤不进去。 “草拟吗!草拟吗!” “让你撞人,让你跑!” “你妈!你妈!” 交警赶忙大喊:“别打了,别打了都让让!” 好容易给人扒开,就这半分钟功夫,司机都被打变形了。 蹲下身子,昏过去的司机酒气扑鼻,显然这是酒驾闯卡。 副驾驶坐着的女的没人搭理,吓得低着头不敢吱声,生怕别人看到她给她也打了。 场面一度混乱,老周五十多岁了,生猛的不行,抓司机的时候胳膊都让玻璃刮破了,花花淌血。 救护车来了,把两个交警和司机分别送到了医院。 “卧槽,你这胳膊咋回事儿啊?” 陈默赶忙帮老周包扎,老周摆了摆手,说道:“没啥事儿,妈的,得亏两个私家车给他挤住了,要不那个趴车头的司机非得卷车轮子下面。” “喝酒了?” 老周点了点头,说道:“喝个逼酒不知道自己姓啥了,要么喝酒不开车,这年头叫个代驾才几块钱,能开的起路虎,还特么叫不起代驾?” “操,这特么好几天洗不了澡了。” 看着陈默缠着自己的胳膊,老周接着嘟囔:“你少包两层,真没啥事儿。” 陈默没好气的瞪了老周一眼,说道:“还叫没啥事儿呢,正常你这个都得缝针,一帮人都四五十岁了,非得当热血少年。” 老关扶着腰说道:“那能干看着啊,哎我操,不知道哪个傻逼踹我腚上了,疼死我了。” 刘政捏着下巴磕皱着眉:“刚才那小子,我看着咋那么眼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