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随风的身影显现出来的时候,他正翘着二郎腿,坐在距离畏不远的石头上。</p>
左手撑着下巴,右手上,两把匕首在指尖翻飞,神态要说多么惬意就有多么惬意。</p>
当畏注意到他的时候,不由一阵心惊,这家伙这意思是:刚刚他就能伤着我?</p>
不,不可能,他只是一个凡人,不可能伤得了拥有神躯的我……</p>
畏刚刚想到此处,他胸口上那道浅浅的划痕就开始隐隐作痛。</p>
那并不是致命伤,甚至对于他磅礴的生命来说,甚至都不能算伤。</p>
理论上,这道伤口应该早就自动愈合了才对。</p>
可是,它现在就在那儿倔强地显露着,甚至在这样一个不合时宜的场合隐隐作痛。</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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