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自她身边走过,我没看见她。她夜里因这事以为的倚重萱薏,玩弄她感情。我是不是屋漏偏逢连夜雨。爷不配得到秋颜。”沧淼幽幽叹道。
花容月貌的他夜里去了皇田别院,把个如花似玉的帝君拉出来赏月,直问:“若是女子捂了耳朵,不听你说话怎么是好?”
大抵是三更天,帝君也困,打发他:“将其手拉开?”
沧淼理直气壮:“拉不动。”
帝君不困了,“你是个人才。”
沧淼叹道:“你应该下道圣旨,不准正府街五号府邸嫡出那女子捂耳朵!”
帝千傲轻轻一咳,“有功夫操心捂耳朵。不如操心明儿怎么和皇后一起安抚苏太妃母女,又找皇后谈你婚事了。”
沧淼郁闷极了,“你们帝家人心眼都太多了!帝萱薏明摆着欺负我这个老实人……希望明儿别教秋颜撞见我和别人谈婚论嫁的。我今儿刚天打雷劈,魂飞魄散的说我中意她……人品危机!”
秋颜翌日早朝后便去御书房面圣,详细奏请了自己假扮皇后诱蛇出洞的法儿。
帝君听她详细的方案之后,又得知神医埋香助阵,便在多番与秋颜推敲、推演确定秋颜考虑周全后,便允可了。又寒着龙颜颇有意味的与她讲述了倾听的重要性。
秋颜听了之后,只觉得对帝君惧意上升了一个高度,帝君心思太深,她不知倾听二字的出处,是说她听不懂圣意看她不顺眼吗,不由汗透衣襟。
出了御书房,秋颜正自下台阶,宁华便过来禀报道:“老大,临朔宫那边布的局,有动静了。”
秋颜心中一喜,“细说说。”
宁华心想老大怎么今天颇像个女孩子,有了娇态,被谁开发的。
他倾身禀报:“按您吩咐,我们命人秘密的往临朔宫行宫里安排了乳母,还在院子里隐蔽的地方搭了些小婴孩的衣服去晾晒,同时在院子四周撒上了透明的药物留痕迹,今儿一早我用显影解药去又把院子撒了一遍,结果,在院子里挂小婴儿衣服的地方,发现了脚印,这脚印竟如来踩点熟悉地形似的,踩遍了临朔宫,从脚印看就知道是个貌丑心恶的贱人。”
秋颜连日来心中大石落了一落,“孽贼上钩了!咱们离胜利又近一步!我的剑都等不及要割贼脑袋了!”
宁华一怔,额,错觉,老大又不像女孩子了,没有女孩子提起割贼脑袋就兴奋到两眼放光的,“请老大示意接下来做什么?”
秋颜想了想,“我即刻便去皇后处借凤袍,而后去医阁请神医在胸胁埋香蛊。今儿夜里子时,咱们就行动,用一顶小轿子,悄悄的将我往临朔宫里运。开始引贼进贼窝杀贼!宁华,我可盼今天盼好久了!只准成功,不准失败!我爹的石狮子,娄老得求着往回送,我得让我爹拒绝他!”
“是!老将军的面子,咱们必须给他挣回来!还有老大的羽和令,都得拿回来!&34;宁华顿了顿,奇道:“往胸胁埋香蛊,怎么埋,听起来要光膀子动刀子,怪疼的?”
“不晓得怎么埋。到时听神医安排。”
秋颜赶到皇后居所皇田别院时,请院中宫人向殿内与皇后娘娘传了话,随后宫人将她引入了殿中。
殿内,皇后坐在榻上,不施粉黛已仪态万千,果然皇后娘娘是我的最爱。
旁边苏太妃和她的女儿萱薏在皇后身近的侧坐上与皇后说着话。
苏太妃对皇后说道:“今儿来为萱薏与御贤王的婚事,叨烦您。”
秋颜看了看萱薏,近距离看更觉萱薏婀娜多姿,皮肤细腻可掐出水来,一双手青葱似的戴着护甲看起来很矜贵。
秋颜挺难受的。
神医今日要和萱薏谈婚事呀,昨儿不是说中意我吗,还发毒誓说了天打雷劈,魂飞魄散之类。
不过,他们挺般配的。我应该祝福他们。我希望神医是真的开心。
洛长安睇了眼垂手立在门处待命的秋颜,而后回答苏太妃,“孩子他仲父还没过来呢,已经教人去请了,千呼万唤始出来,他的婚事,需待他一起谈呢。御弟看起温和实则是个脾气乖戾的,不等他就谈了,定不依本宫呢。若他闹起来,说我怠慢了他的好妹妹,本宫可冤枉了。”
萱薏眼尾睨了眼秋颜,碍眼,“娘娘您取笑萱薏,素日我叫他贤王哥哥,您拿妹妹二字笑话我呢。”
洛长安但笑不语,又看了看御贤王爷那不知妹妹是指谁的秋妹妹。
萱薏睇着秋颜,她又揉着腰说道:“今儿早上我从药阁出来时,贤王哥哥还睡着呢。十年没见我难免…,拿他没办法,只有再等他片刻。”
秋颜吐了口气,萱薏昨天和神医一起休息的吗。她又记起萱薏说神医无度的事了,神医到底把萱薏的腰怎么了,怎生她总是在我面前揉腰。
宫人先一步进来传话,“御贤王爷出了药阁,眼看车辇转过了大雁湖那边,片刻就到凤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