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我无理取闹。秋颜没有皇命重要,秋颜不该给你惹麻烦,她应该去死。”秋颜心里真难受啊,童寒的心挺硬的,她被他气哭了,“是呢。立功,拿下护国公的位子更重要。秋颜的羽和令,秋颜她爹的石狮子,秋颜的颓废和一蹶不振,不值一提。秋颜被贬了,她不能难受,她应该像个狂欢的傻子张罗着嫁给你!”
童寒听着秋颜撕心的哭声,心里不舒服,走过去,将手撑在秋颜两侧的墙壁上,把她禁在他臂弯中。
他身上的男人阳刚气息侵袭着秋颜,与沧淼身上幽幽温药香全然不同,秋颜又念起神医温和的笑容了,她抬头冷冷地凝着童寒。心里却轻声念着:神医,神医
只听童寒道:“颜儿,你没有不值一提,只是男儿当志在四方,不应拘泥男女感情。这样吧,你既然这么难受,今日我退一步,不和你吵了,我亲亲你,安慰你一下。”
秋颜听着他如赏赐般地说着要亲亲她,她便把眉心蹙了别开面颊,她内心里,亲吻不是赏赐,是情到浓处的情不自禁,“我累了。我要整理一下思路,明天我也要继续查案了。”
“你还查案?你能查出个什么玄机!查了几个月了?你根本不是那块料子好不好!可笑!”童寒不悦。
秋颜深受刺激,“谢谢你打击我。继续吧。”
童寒一怔,“秋颜!我只是说事实。你不行。”
秋颜红着眼睛道:“我是孬种。我无能。我不是那块料子。谢谢你告诉我。你行。你已经查出来了吧,西冥老巢。”
童寒的面颊严肃了起来,“我希望你退出这次西冥案,不要给我添乱,也不要和我竞争护国公的位子。我得此位,如你得此位。”
秋颜冷笑,“不,不一样。你姓童,我姓秋。我不会退出的。秋家门口的石狮子,总有一天,娄老会重新送回来,求着我爹收下的!”
“够了!女人家,何苦如此要强,你如果要石狮子,明儿我给你置办十尊!”
“我要的不是石狮子,是尊严。和你无法共鸣,半句多。”
“做你应该做的事情,马上成亲了,待嫁闺阁,学习一下女红,拿拿针线,不好吗。”童寒将手成拳,倏地砸在秋颜耳廓,厉声道:“为了我,不可以做个安分守己的女人吗。”
“我不想为你学女红,拿针线。”秋颜的发丝被童寒的拳风震得飞动着,她厉目瞪着童寒,“你退出西冥案吧。为了我做个安分守己的男人。在闺房等我回家,学学男红,拿拿针线。我得护国公的位子,如同你得。”
“秋颜!我是你未来丈夫!你未来的天!秋家不行了,你爹,你娘,你们家都得仰仗我!我没有感觉到你对我有丝毫敬意。醒醒吧!”童寒失去了耐心,扬起手掌,便要朝着秋颜的脸颊落下。
“尊敬是靠自己争取的。未成亲呢,你便已经朝我挥巴掌?打吧,我不会还手的。打下来。照着我的脸,打吧!”秋颜没有闪躲,不卑不亢地看着他即将落在她脸上的巴掌,失望道:“我想我今儿就差你这一巴掌,给我最后一激,当作鼓励。不然,我查案的决心不足呢!”
童寒到底没忍心将手掌落在秋颜的脸颊,声音也温和了些,哄慰道:“今儿宋相府里乱套了,说相爷公子被你打得变形,找了不少医生。我恐怕事情闹大,这样,你明日一早,上相府给宋南玄陪个不是,息事宁人,让他明日早朝不要在朝堂上乱说话,以免祸及秋家还有童家!今儿夜里他负责查的那些街区又丢俩小孩儿,明儿帝君脸色肯定不好看!他要是想转移视线,把圣怒引你身上,就麻烦!”
秋颜心里挺疼的,本来和神医一处,好温暖,回到家中面对未婚夫童寒的原则和冷漠,如坠冰窖,他竟然让她去给宋南玄上门赔不是,她竟又生出悲哀绝望之感,她木然走到门边,将门拉开了,“时候不早了,毕竟没有成亲,在一屋独处不合适,我就不留你了。”
童寒见她下了逐客令,他便将自己衣衫解开,将外袍敞了,中衫也解开,里衣解了三颗纽扣,只说:“今儿我不走了。在你这里住下。”
秋颜见他将衣衫几乎尽解了,便忙把眼睛移开,看向别处,“童寒!把衣衫穿好。”
“迟早要解衣相见的。婚期就在下月。”童寒缓缓逼近她,秋颜则往后退着,又听童寒道:“除非你答应,明儿一早去给宋南玄赔不是,说服他不要在朝堂乱咬人。不然,我今晚就要了你。”
“我不会去道歉的。你按头没用。”秋颜有股子气积在胃里上不来,只说:“那你在这里,我走。”
童寒倏地隔衣拉起秋颜的腕子,将她按在墙壁之上,倏地欺近,“秋颜,不要逼我在洞房花烛夜前,伤害你。武功,我在你之上。”
秋颜气得胸口直翻涌,他粗蛮地握着她的腕子,使她肌肤生疼,她竟挣脱不得,不悦道:“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