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长安正走着,忽然觉得后腰一紧,被由后跟上的帝千傲圈住了腰肢,而后将她整个人按在了墙壁上,他的身子欺着她的,用炽热的眸子俯视着她,“这下躲不掉了。四下无人,朕得领地。”
“帝君。”
“碧螺春茶,想饮吗?”帝千傲谈吐间有着淡淡的碧螺春茶香。
洛长安看了看他好看的唇瓣,轻声说道:“臣妾已饮了不少玫瑰茉莉。”
帝千傲倏地将薄唇压在她的唇瓣上,重重地亲了一下,“玫瑰茉莉,朕想饮。给朕尝尝。”
洛长安呼吸一紧,惊呼下轻轻启了唇瓣,他的舌尖趁势进来细细地品着她口中茶香,他的手在她身子上探索着,她衣物繁琐,他捞了三四层衣物才摸着肉,他急切地将手顺着她光滑的后腰向上探去,她背脊中间的凹壑有着极致的诱惑,猛烈的触感令洛长安身子薄颤着,她将手臂抵着他胸口,矜持道:“不可如此。本宫这样于礼不合。”
“弄自己媳妇儿,怎么于礼不合?又不是弄别人媳妇儿。”帝千傲大口地允着她口中蜜津,“在外面冷着朕就算了,进屋了。何必。外面大度,屋里得做妖精。”
“旁人会会”洛长安只觉得与他亲热会落他人诟病,带着身子缺被幸,云云种种,内心里有些虚,但被他触碰,心中欢喜,极致的冲突折磨着她,想与他亲近,又恐怕落人口舌。
“不行夫妻之礼,旁人就不会诟病你了?根源在朕。不在你。”帝千傲将她衣衫拉至肩下,轻轻撕咬着她细嫩的肩头,“拖着不回来,是因为什么?怕朕下通房?拖了二个时辰,煎熬!”
洛长安被他禁锢在臂弯,心中紧了两分,“不是有意拖着。真想看烟花,想看雪景。”
“朕跟你不同。烟花雪景全无兴趣。我想上你,想了一天了。在风雨亭想,在坤宁宫想,在东宫观景台上也想。不想做人了,想当你的奴才,服侍你,取悦你。”帝千傲却用手制住她的下颌,将她桎梏,而后将她腰身拉向自己的身子,“说你想我。”
洛长安与他相贴,感到他滚烫的热度,她慌了,旁人说她缺被幸这些话就在脑海里蹦出来了,她小声道:“一月来天天见面,老夫老妻,不想了。”
“不想了。好。”帝千傲将鼻尖轻轻触着她的,手底也使坏般地探了下去,以修长的手指揭穿她的平静,“检查一下。乖,放松。”
洛长安感觉到他亲密的举动,她忍不住将腿收紧,攥紧了他手臂上的衣物,他的手离了她亵裤腰上,捻着微微湿润的手指,“身子比嘴巴诚实。想狠狠修理你的嘴巴。”
“别说了。”洛长安直红到了颈子,他扣住她的下颌,热烈的吻自她咽喉一路落下直至锁骨胸前,她下意识地攀住了她的颈项,稳住了自己在他攻势下摇摇欲坠的身子。
青蛮原在通房里坐在桌前待着,怀里暖着一壶茶,太后娘娘交代皇后需要静养,让她要有眼色,务必帮皇后娘娘分忧,她听见了些声响,便立起身,问她的嬷嬷道:“是帝君和皇后回来了么。”
闻声,洛长安惊慌要将帝千傲埋在她胸口的面颊推开,他则颇为自持,齿间稍稍一合将她咬痛了些,她不由呼出声来:“唔”
帝千傲听着通房内女人渐近的脚步,便将爱妻衣物拉好,眼尾在珍珠上看见自己落下的齿痕,嘴角有些笑意,他拍了拍她的后腰,“进屋吧。晚点继续。朕要的,会拿到的。”
洛长安心中仍自乱跳,胸口被他咬得作痛,她不着痕迹的压着心口,理了衣物便入了主卧,明日准备给白泽带走的棉衣中午头收拾了一半,她这时便将衣物点数着,又亲手打包,长姐如母,弟弟远行,身上针脚是她做的,心里才有根。
青蛮掀帘进屋,对帝后行了礼,“帝君,娘娘,您回来了。深夜了,许是雪景好,娘娘多看了会儿呢。青蛮服侍您入寝吧。”
洛长安笑着,“难为你还等着。二更了,可怜见儿的,还不睡呢。”
帝千傲坐在了窗边榻上,拿起几上昨夜看至一半的书,在烛火下读着。
青蛮将洛长安的手臂搀住了,眸光里打量着帝君,但见帝君眼底有欲色,恐帝君伤了皇后孕体,不由心底一动,她因而对皇后道:“娘娘手凉得很,必是在东宫看景时冻坏了,青蛮已经将被辱给您烘热了。青蛮服侍您沐浴后就可安置了。帝君今儿在通房歇着么?”
帝千傲支着下颌,将为皇后检查过身子的修长的手指放在自己唇瓣轻轻摩挲着,没有说话,将书又翻了一页。
洛长安面红耳赤,又因他不作为而心中发闷,发堵,又不能发作,帝君又不似往常那样,让她以外的女人滚,她处境真是难堪,甚至气得有些作抖了,她知悉帝君仍在惹她,她快受不住了,想发火,她温声对青蛮道:“看意思,帝君是要在通房歇着。”
青蛮难掩喜色。
帝千傲没从书中抬眼,但不放心所谓的户部文书之女服侍洛长安入浴,只轻声道:“皇后由桃颖去服侍入浴即可。青蛮留下,与朕独处侍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