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长安面颊被他指腹扼得泛红发痛,他强烈的占有之势让她感到窒息,她身体不由薄颤,她眯着眸子,反抗道:“我疼…我喘不过来了…帝君……”
帝千傲见她唇瓣血色渐失,身体也剧烈地颤着,可见承压巨大,他便缓缓松了自己的手指,将薄凉的唇来到她的耳畔,低声道:“这不容异己窒息的方式,就是朕喜欢一个女人的方式。朕对皇权和对女人的把控,一样执拗!皇后…受不住了?若朕说,这只是冰山一角呢!朕可以更无所不用其极!”
洛长安只觉心中承重,终于忍不住,也豁出去了,厉声道:“你这个狂妄的…疯子!”
帝千傲很久未见洛长安这种对他直言忤逆,竟觉得心里分外舒坦,对他生气说明还有感觉,什么时候骂也不骂了,就彻底完了。
“对,这才是真正的你!做奴才时你敢顶撞朕,后来给了名分反而畏首畏尾,顾忌身份,不敢与朕说真心话了。朕倒觉得你此时的样子久违了!那就见识一下朕的狂妄吧!”
&34;您要干什么?&34;洛长安眼中有惧色。
“皇后,别偃旗息鼓啊,这不是才刚开始吗?”
说着,帝千傲便将洛长安抗在了肩膀上,在洛长安的惊呼声中,借酒意踹开了门,便将龙靴迈了出去,踏在了水榭阁的台阶上,一路走了下去。
洛长安在他肩上剧烈地挣扎着,她的发簪掉落在地,发髻登时散了,瀑布般的发丝顷刻散下,她用手拢着发丝,使自己显得不那么狼狈,心里立时慌了,“你要带我去哪里!!放我下来!不要闹了!!”
“去金銮殿!在龙椅上幸你,幸到你求饶为止!”帝千傲语出惊人。
洛长安惊诧愤怒,立时情绪崩了,提高了声音斥责道:“你个昏君!你个控制狂!你…目无礼教国法!!我要去城门外擂鼓告御状参你!!!!我要和你打官司和离!!!”
帝千傲脚步丝毫不缓,心情却更好了,他知道真性情的她性子是烈的,他竟笑出声来,“你的御状,不受理!和离,是一种助兴的情趣吗?不妨多说几次,朕也好给你来点狠的!”
海胤连忙紧步跟着,心想就这种你死我活叫着要和离的样子,多大会儿才能生小公主啊,能不能干点正事啊。少说话,多做事不行吗。叨叨半天也没……!帝君倒是动真格的啊!愁死了!
洛长安眼前宫墙快速掠过,她被扛着上了台阶,当她被帝千傲按在他腿上坐下的时候,她意识到她没有被带上金銮殿龙椅,而是被带进了一辆豪华的…马车。
她不由松了口气。
帝千傲冷眸带着笑意打量着她。
洛长安气鼓鼓地将面庞别开了,太过分了,总是说那些骇人的狠话,把她都给…逼急了。
“去海天别院。”帝千傲轻声吩咐着,同时从她红透的耳根和颈项得到些微的慰藉。
“是。”海胤轻声应着,便启动了马车。得,从皇宫到别院少说三个时辰,又没戏了!大半夜不睡觉去什么海边啊海边的!
洛长安意识到帝君方才说的龙椅上幸她是有意难为她,但她却是真的把他给一顿真实的骂了,她这时静下来就慌了,挣着要从他腿上下来。
帝千傲将手按在她后腰,将人往怀里带,“是坐在腿上没感受到朕什么状况吗。对你,朕可从不是正人君子。别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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