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淼深受鄙视,认真道:“后面。”我一大男人坐前面让你抱着成何体统!欠征服!
“不必扶了,我自己可以。”秋颜说着便催动内力轻飘飘地落在了沧淼身前。
她虽习武,身量较沧淼仍旧属于娇小,她上来便控制了缰绳,此举也着实伤害沧淼的男性尊严,控制俩字应该属于男人吧,她每次都喧宾夺主。
秋颜自然而然道:“神医如果害怕,可扶住我腰身。”
沧淼见识了她方才驱马疾奔的疯样,也恐她再将他的坐骑也催死,于是将两只手扶在了她的腰侧,居然可碰到自己指尖,这腰不会太细吗,行军打仗不会闪断了腰么。
秋颜腰身被他握住,微微一僵,有些紧张。
沧淼轻声道:“我养了不少大宛马,明儿给你一匹,别难过了。”
秋颜心中一动,小声道:“无功不受禄。”
“上次亲你额头冒犯了。当赔礼吧。”沧淼细声说着。
秋颜随即点了点头,“好。那两清了。”
秋颜策马而行,沧淼将手臂圈住了她的腰身,“几年前伤好了之后,夜里爬我的床,是想对我做点什么吗。”
秋颜登时红了:“不是,您听我解释,那次”
沧淼不等人将话说完,又问:“那时的事,现在还想做吗。”
秋颜错愕地回过头去,唇瓣竟擦过了沧淼玩世不恭而儒雅邪肆的面颊两人都僵住了。
洛长安快赶到皇陵别院了,还没见神医跟上,一整个无语凝噎!沧淼属于出公差谈恋爱!严厉谴责!
心想下次出门绝对不带沧淼、秋颜了,还是带白眉神医和夜鹰、白泽靠谱些,要是带白眉、夜鹰、和白泽,恐怕太后早已经接回去过了,哎。
皇陵别院内。
太后经过一个月的缺水少粮,整个人瘦了一大圈,连坐起的力气都没有,加上风寒入侵,拖了一个多月,现下基本苟延残喘,没几天的命数了。
“水,哀家要喝水。”太后卧在寒凉的床上,声音沙哑地叫着,“拿水来。”
那服侍膳食茶水的仆人名叫铭儿,他闻声,便恶言恶语道:“不是刚喝了水吗!怎么又要水,一日十几次茶水,还不知足吗!”
“十几次茶水共有几滴,你清楚得很!”太后身体极其虚弱,指着铭儿,气若游丝道:“谁谁教你害哀家的!说!是不是吴太妃!”
“这话从哪里说起呢?”铭儿歪嘴冷笑道:“害你!原只有我一个人照顾你,给你一日三餐,一日十几次茶水的侍奉着你,并且每天帮你‘捶腿捶背’的竟说我害你!老不死的,没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