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没大记起”天天挂嘴上罢了。我多外放啊。哎。但确定关系多难啊,我看着我母亲抛夫弃子离我而去,不敢轻易碰感情,万一遇见个不负责任的女子将我抛弃,如何是好呢。而且成亲,组成一个家庭,太艰巨了,一个人多自在啊。
“嗯。”秋颜没再说话。
沧淼将那小石板收回来,被磨得温温润润的都有她体温了,可见每天带着攥在手里,自十八岁带到了二十四岁,他有点骄傲了,“给你看看肋骨吧。”
秋颜一怔,面颊竟红了,“有随行女医看过了。不必麻烦神医了。”
“丑不避医,不必介怀。”沧淼将手探在她胸胁,隔着薄薄的衣料,只觉触手处柔软不已,他声音也有些紧了,“伤得挺重的,掀开衣物,我看看伤势。”
秋颜脸红透了,心脏狂跳着,他是不是碰过看过很多女病患的身子,说起这些话他很习以为常的样子,她轻轻撤了撤身子,与他拉开了些距离,“不用了。女医看过了,也固定了伤口了。”
“我再看看,医术没人比我好。”第一次想借身份之便,掀开衣服看看。
秋颜不解的望着他,他是在关心她吗,应该只是医者仁心吧。
沧淼将面颊靠近,正巧她往前低头,他本打算后退,但不知怎么就把头低下去,唇瓣便落在她的额头,亲了下去,两人都是一怔,似有电流自她额心燃至他的唇瓣,“秋颜,你是不是看上我了,竟为我的物什送命?”
秋颜被无意亲了额头,立时紧张难抑,下意识地攥住沧淼的手腕,咯的一声便给握断了。
沧淼手腕剧痛难忍:“有毛病吗你?”正常不该这么发展的!!!!起码表现出一个女孩子应有的羞涩好吗!
秋颜立刻懊恼道:“对不起,对不起!我教医生来给你看看手腕吧。”
沧淼将她止住,把自己断掉的手腕复位,无奈道:“不必了,我自己可以医我自己。”
秋颜因为被亲了额头,根本没有听见他问她是不是看上他的那句话,只轻声问道:“你为什么亲我呢?”
沧淼郁闷道:“我活够了,我找死。”
秋颜:“”哎。还以为是对我有意思,原来是拿我打趣,以前撕我衣衫,现下又摸我肋骨,亲我额头,他大抵以为我是随便的女孩子吧。
“神医”秋颜望着沧淼,轻声道:“我父亲让我回家完婚了。到时,我可以邀请你参加婚礼吗。”
沧淼心中一酸,“什么人家啊?”
“我父亲的至交,镇国将军童将军的长子。童寒。”
“听起来和你挺般配的。”
“嗯,我爹也这么说。”
“怪道将这石头还回来了,再拿着就碍事了。”沧淼微笑着说道。
秋颜看了看他,没说什么。
“这石头,没什么稀罕,你扔了便是。”沧淼微微笑着,将碗放下,“走了,养着吧。”
说完,沧淼便将那黑玉石随手丢在床畔,离开了。
秋颜垂下了头,将那黑玉攥在手里,红了眼睛。
翌日清晨,洛长安帮太后梳了头,轻声道:“娘娘,今日上午臣妾打算带自己兄弟白泽回家一趟,孩子刚下战场,臣妾带他回去给父母灵位磕头报个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