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长安颤着嗓子,发自内心的询问着:“卿卿是指我,…对吗?”
帝千傲竟忍不住心疼的笑了,她究竟承受过多少荼毒,“是的,是你。”
洛长安吐了口气,突然想起他桌案上画的她幼年时的画像,便不解道:“帝君如何知道我幼时模样。”
帝千傲捏捏她的鼻子,“用你初吻的秘密来换朕的秘密吧。”
洛长安:“”
初吻这件事他会念一辈子吗,念得她都好奇那少年究竟是谁了。又很想知道他的秘密。
这晚上,帝千傲到底是将洛长安哄着留下了,沐浴时候就没放了她,她被他弄哭了,他却嘴角始终噙着笑意,她问他不是说不让她哭了吗,他说因这事哭的不算,他边软声说着宝贝边发狠地要她,直到她保证说以后再不说要把下腹朱砂字消掉才勉强松了她。
她几次想提萧域的事,都被他阻住,说今晚上她嘴里除了叫他的名字不许提及任何异性的名字。
事后,他将一枚解药以舌尖顶入她的口中,温声说着:“洛长安,我们试着信任彼此吧。首先,朕会解了你身上的锁情蛊,自今日起,不需再落锁了。”
洛长安心中一动,得了,不必和他讨论此事了,果然帝君心思比我深邃多了,将我来意看的透彻,那么萧域的事他必也心中有数,“
“我以后看到你和女人一处我也不会不问原由就被吓跑了……还有我明日一早给太后去揉肩捶腿就是了。相公。”
帝千傲揉着她发丝,“笨蛋。”
洛长安也学着让步,虽他的行宫如一根埋在她心底的刺。但每每让步的都是他,她也希望为了这段感情让步一些,如果那只是一个他永不会踏足的行宫,她释怀了。
当然,金銮殿屋顶那块被带走的琉璃瓦她也需要忽视。如果他一辈子不补那琉璃瓦,她就一辈子不抬头看屋顶就是了。
“帝君,好怕被休掉呀,你说不强求的样子好残忍…”
“明日发圣旨,永不休妻。”
“帝君,长春宫被封了,我的匾额,我的宫灯,我的门,我好难过。”
“嗯,以后你只能住龙寝了,和朕同居吧。”
“可是太后不让女人住在龙寝……”
“太后不满意也可以去城郊行宫。宫里就剩你和朕,清净。”
“……”
“还有疑问吗洛长安,我的白夏,我的千金大小姐。”
洛长安为他宠爱的语气而心中微微发暖,将她原名叫了出来更是令她软了,和他或许需要很久很久疗伤。需要磨合很久才能将心悸消去,但…好在年华尚好,仍未迟暮。
“还有,还有…帝君,说宁缺毋滥我错了。”
帝千傲心底的难过被抚平了,他拿出一条价值连城的项饰挂在她的颈项,“这次套牢了没有。”
洛长安偎在他身边道:“谢谢您包容我爱护我。我当如何爱护您呢。”
“永远不要再禁我了!”帝千傲几乎切齿,“就你一个,还不给随心所欲的碰,动辄几个月的……”
洛长安红透了耳根:“明早给您煮云吞吧,爱护帝君从早餐开始……&34;
“如果明早你可以起得了身的话……”
海胤和沧淼在院子里攥了两手的冷汗,起初两人都紧张得要死,生怕帝千傲和洛长安两人又谈崩了,但看起来不单没崩还…团圆了。
“娘娘那忏悔的小模样把帝君心疼坏了吧。”海胤询问着沧淼,“我是不是可以期待小公主了。”
沧淼笑道:“你除了期待小帝君和小公主没别的爱好吗。”
海胤道:“没有。”
苍淼:“……”
海胤问道:“自有了秋颜,你就和我不同爱好了。”
苍淼:“……”
海胤说道:“五两你就叛变了。好歹多要几两。”
苍淼:“……”
海胤道:“或者你们生个小神医出来也可以。”
苍淼:“停!拉个手都会被打死,你想太多。我终于知道帝君为什么喜欢不会武功的了……”
海胤突然提了口气,“帝君将人全迁行宫,又终止了选秀。对娘娘虽然是宠爱。但太后那边要知道实情的话,不得说咱们娘娘是祸国的小妖精……!”
沧淼颔首,“那你就管好嘴巴不要透风呀!这次质子风波都怨你这张嘴!帝千傲不是为了洛长安,他是因为战事吃紧,无暇顾及后宫!”
海胤惭愧道:“我最多和梅官说说,太后那边可别想得我的话。你想多了。敌我矛盾我还是分的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