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千傲摸了摸他的项顶,“那就不分开,每日和父皇母后在一起。”
帝槿禾开心极了,扑在帝千傲的怀里撒娇,又在帝千傲的背上玩着骑大马的游戏。
等帝槿禾睡着以后,帝千傲看着洛长安的床榻,两个崽子各占一处,他笑道:“你和我去内间吧。在这里把孩子吵醒了。”
洛长安发现自己被他培养的,已经可以很准确的解读他话里的意思了,不由的脸也发热了,他没给她反应的时间,便拥住她的腰肢一路将她拥吻着来到内间,来到床畔,她身上罗衫基本已经除去了。
事后,他拿出在书房沧淼递出的那瓶除疤药,细细的在她的身上的每处疤痕涂抹着,每每他如此照顾她时,她都会想起她爹。
她嗤地一笑。
帝千傲看看她,“别动,抹药呢。”
“不动了,不动了。”
“洛长安,你笑我做什么?”
“就觉得您每次给我抹药表情活像我爹。”
帝千傲一怔,“大你五岁而已。朕年轻着呢。”
洛长安索性笑出声来。他恼了,便和她嬉闹了一会儿,让她再没力气可以笑出来了。
“帝君如何看起来忧心忡忡。”洛长安夜半睁眼发现他并未睡下,而是凝着她出神,她意外极了,便问了出来。
“没什么,国事罢了。诸侯征战,流年动乱。”帝千傲没有细说,许久才道:“跟着我,悔过吗?”
洛长安摇了摇头,“从没后悔过。”
帝千傲将手放在心口上揉了两下,“以后若是”
“怎么了帝君,心口又痛了?”
“不碍事。”帝千傲轻声道:“关于老神医的事,朕教人将萧域和老神医接进宫里来,你身份特殊,不必出宫去了。朕最近极忙,没时间相陪,你一人在外,朕放心不下。”
洛长安轻声道:“嗯,他们进宫来,如此更好了,方便。”
“不要多想,不是不准你出门,没有把你当金丝雀。改日我有时间,陪你出宫玩去。”
“知道啦。我没多想。”
帝千傲摸摸她的发髻,“不能给你寻常人家的夫妻生活,受苦了。”
洛长安吐了口气,圈住他的颈项道:“不苦,不苦。”
帝千傲有些不自然,又想作大度之态,又终于忍不住问道:“初吻是萧域吗?你们两家都是作布业的,商会上应该常见,打小就听说过彼此?这只是随口一问。”
洛长安索性笑了起来,“帝君,你真可爱。”
“嗯,朕还是第一次被夸可爱。需要报答你一番。”帝千傲将她腰肢钳制住,笑笑地询问着:“是不是他啊。”
“不是。”洛长安为这句可爱付出了代价,他要起她来仿佛没有明日了一般,她轻声道:“上次回答过了,我真不知那人是谁,长什么模样,叫什么名字。”
“交代出来,你我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帝千傲哄着她,眼底有着难以察觉的寒芒,“朕不会把他怎样的。乖了。”
“”洛长安无语了,大度起来的帝君,还是一样的爱吃醋啊,甜蜜的负累。
她都被问麻了,使自己情窦初开的少年是谁她真是不知道。
而他眼底另有深深的城府,是她无法读懂的深邃。
这日早上,白泽正打算前去学堂,便被洛长安阻住,“泽儿,今日有老神医为你看看嗓子,学堂暂时不过去,我教梅姑姑去给你请个假,你下午再去学堂吧。”
白泽点点头,好的姐姐。
大抵到了辰时,萧域便领着一位世外神医进得殿内。
洛长安欣喜的迎了上去,和萧域打个照面,竟一时不知从何说起,内心里总有些愧疚之感,上次答应了他考虑婚约之事,后来连个交代也没给,便和帝君重修旧好,不由觉得自己不负责任,不够光明磊落。
萧域率先温朗道:“草民叩见皇后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