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长安终于红了眼眶,“我不要见她。”
“不要也罢了,朕忙完再说吧。”帝千傲摸了摸她的发顶,没有再勉强,只说:“今日我想得到的,没有得到。你的答案,朕等着。”
“您忙吧!忙吧!忙吧!!!!”洛长安狠狠说着,秋颜一出现,她整个没有感觉了,刚才还想服软求求他,这会儿只想打死他,苦于打不过,只能精神反抗着,“明日一早我来接孩子,夜里就不把他们弄醒了。”
帝千傲有点懵,她对忙字有什么偏见?怎么咬字如此之重,似乎要咬朕两口才解气的样子。
洛河洪灾,朕是要忙啊。
她在想什么。
差点绿了我,害我一蹶不振整整颓废了一整年,现在还没缓过来,她有理了?真想把她给
洛长安乘坐来时的轿辇准备返回东宫,正巧和一袭武装的秋颜擦肩而过。
秋颜将手深深一揖,立在一侧恭谨地候着,不敢抬头逼视帝君的妻子,那一年来被帝君用影卫死士护在宫中的女子,秋颜清楚的知道每次自己递上宫中来的情报,帝君在战事中有多么的欣喜,仿佛只有那一刻才是有血有肉的人,平日里便是极寒高处的不可侵犯的帝君。
洛长安回眸里,望见帝千傲和秋颜急急进了书房,那是他的新欢吗,看起来英姿飒爽的确与他登对,不似曾经的我,往往令他操碎了心,一不设防便成为他的软肋,现下已经不再是软肋了,他将这软肋拔除,换了铜墙铁壁了。
来至书房,秋颜马上将急报呈上,“帝君,洛河水急,极可能将周围城郭淹没,这是情报,您请过目。”
帝千傲看着眼前军情急报,脑海中却不住的回想着洛长安那姣好的身子,想毁灭她,更想占有她,他深受煎熬,但更多的是疯狂地思念着她,不想做皇帝了,想干洛长安,“吩咐下去,疏散百姓,将水引向低地,降低险情影响,立刻就位救援物资以及灾后疫乱封控。”
“是!帝君。”秋颜颔首,走了几步,又回过头来,说道:“帝君,皇后娘娘好漂亮啊,难怪您在兵营想她想得睡不着觉半夜练兵打拳了!末将看着都喜欢得不得了啊!!”
帝千傲冷声道:“你没有资格喜欢她!”连女人也和我竞争洛长安吗!
“……”无语,夸一下皇后娘娘帝君都会吃醋成这样吗。我是女的啊。醋帝,名不虚传啊。
秋颜见帝君不悦,便马上出屋,和正赶进屋内的沧淼走个碰头。
秋颜抱着手臂,嗤之以鼻,“这不是睡觉都要在床周洒毒药才敢入睡的沧淼神医吗?”
沧淼将步子顿下,早听说帝千傲把他的死对头给带回来了,他一直躲着,没料到今儿遇上了,他皮笑肉不笑道:“若不是有某些爬床小妖精趁我睡着要杀我,我至于洒毒药吗?”
秋颜铮的一声将剑拔出来三寸,威胁似的对着沧淼比了比,“为什么杀你不知道吗?”
沧淼往后退了一步,瞪着她的剑,抿了抿唇不说话了。
秋颜冷笑道:“神医怎么不说话了?”
“你把剑收回去。好好说话。”沧淼指了指她泛着寒芒的冷剑,“好歹是个女孩子,成日里动刀动枪的,太暴力了。”
秋颜挑眉,“不会武功,害怕了?”
沧淼不屑地嗤了一声,“害怕不行吗。”
秋颜将剑推回了剑鞘,“皇后娘娘前儿赐我一把弩弓,正愁没地方试弩,瞧你这脑袋就不错。待我送了军情,试试!”
“不要打人啊。”沧淼咽了咽口水,战战兢兢道:“这里是有王法的地方。当年在军营给你看伤,真不知道你是女的,这才直接撕了你上衣的。追杀我多少年了,够了吧,我没想到帝君会把我之所在出卖了,没法做朋友了。”
秋颜脸上一赧,“淫贼。”
沧淼耸肩:“实际也没啥看头。你那时候才多大啊。”
“你住口!”秋颜大怒。
沧淼倏地进了帝千傲的书房,立马捂着心口对帝千傲道:“我要出宫!你为什么把我在哪告诉秋颜!你放我出宫!不然我和你绝交。”
“洛长安那样了,你明显走不了啊。”帝千傲揉着眉心,沉声道:“秋颜自己要来的。她那么能打,朕也让她几分。你自求多福吧。”
沧淼:“她现在落脚在哪啊?我避开那一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