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长安在他身下纹丝难动,羞红着脸道:“不准你看,也不准”
&34;也不准什么啊?&34;帝千傲明知故问着,“怎么话只说半句?”
“我不说。”洛长安急得眼眶发红,非常羞耻地在他侵略的目光下浑身红成熟透的樱桃。
“疼得厉害?”
“不怎么疼。”她疼得蹙着眉毛。
帝千傲呼吸紧促着来到她耳边,隐隐道:“乖,朕帮你”
洛长安闻言倒抽一口凉气,“不不用”
帝千傲在事后,呼吸粗重的吻住了洛长安的唇瓣,与她唇舌交融,她感到自己没有自我,永远被他掌控着,而她恼怒自己无能为力,只听他轻轻道:“好了”
洛长安为他身上浓烈的情愫而感到惧怕,她甚至不能呼吸,她终于瑟瑟发抖在他怀里小声抽泣起来,“您刚才不是说不对我怎样的吗”
帝千傲感觉到她的身子有着惊惧的薄颤,他试着冷静下来,松了她的手腕。但他刚才说了不会对她怎样这种话吗
洛长安连忙收拾好自己的衣衫,不好意思和他对面而视。
“有觉得好些吗?”帝千傲捏着她的下颌,他的喉间轻轻滚动咽下微甜的口涎,自她有孕到现在近一年没动她,很难停下来,他强迫自己冷静而认真地问着:“还疼么?”
“不疼了。”洛长安摇了摇头,虽然方才之事非常禁忌出格,但他的确解了她的困扰。
帝千傲取了冷毛巾盖在她的额际,“稍后朕教人开些退热药来。”
“不吃药了。过给孩子不好。您说了,槿禾还会来的……”后半句她满是希冀。
帝千傲轻声道:“睡会儿吧。”
“您回吧。”洛长安的确头昏脑涨,加上昨晚上自己一个人换了个陌生的地方,基本一夜没睡。
本打算闭眼拒绝和他沟通,谁知这会儿闭上眼睛就真睡着了,她不知睡了多久,再睁开眼睛,帝千傲仍然在床边,目光紧紧锁着她,她睡后觉得身子见轻了许多。
外面,只听萧域的声音响起,“长安妹子,你收拾好了吗,咱们即刻动身,去看看铺子,你和刘勤一起重新开布行,我觉得有几处铺子尚好,很值得你去看看。”
海胤立刻道:“萧少东家,刘勤说要带你参观他家后花园,快去后面找他吧!他家树上的鸟会飞!”
萧域:“好吧。”屋里有谁我知道了,不是被长安甩了吗,怎么这么快找来了…
帝千傲听见萧域来约洛长安出行,明显的眉心蹙起来。
洛长安看向帝千傲,“槿禾昨天夜里一直闹吧?昨天到现在就吃了刚才这一顿吗?”
“嗯,折腾一宿。”帝千傲迎视着她的眸子,回答着:“离不开你。”
“刚出月子的娃娃,怎么离得开娘。”
“朕说离不开你的,不单指孩子。”
洛长安突然觉得很累,中间横着太后,还有他的准皇后及三宫六院,她不愿意多谈,一个字都重如千斤让她不愿触及,“你们计划怎么利用我?”
“一天来吃三次。”帝千傲轻声说着,洛长安垂着眸子没说什么,他又补充道:“朕是说槿禾。”
“我知道是槿禾。不要说这些轻薄的话,我递了自休书了。您已经没身份说这些了。”洛长安耳根发烫,她轻轻一叹,一天之内三次将槿禾自她身边带走,同样的离别之痛苦每天经受三次,人都麻了,但她同时因每天得见孩子而松了口气,草根的悲哀。
帝千傲隐忍道,“没身份?没了…丈夫的身份?”
“我要出去办事了。”洛长安不愿深谈。
“不用去了。让萧域回去。”帝千傲扼住她手腕,沉声道:“想要什么样的铺子,朕买给你。眼下朕什么身份,细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