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您自然不属于任何人范畴,您是大东冥的主宰。可可”太后手下掌事侍卫的气势不觉间弱了下来,帝君的冷冽气场太骇人了,我等不敢逼视与其对话,“太后特地交代,帝帝君也不得入内!得罪了帝君!对不起啊帝君。”
“让开!”帝千傲声线之中满是深怒,掌心击出的真气团将面前之人震得四下里飞去,纷纷倒地哀嚎。
太后教公孙雅搀着出了屋子,便见她身近大内侍卫已经被帝千傲放倒一片,就在她出来一瞬间,又见冰冷的青色真气自帝千傲的掌心击出,数十侍卫被激得向四周倒下,真气越是微薄则颜色越是透明平淡,如今真气呈明显的青色,可见其怒气已然不可控制。
帝王如何可以失控?
哀家培育的儿子,何曾失控过?
如今竟为了一名女子而失了冷静。
荒唐。
荒唐至极!
太后面色大变,竟在哀家的院子动用如此上乘的内力了,她雍容地缓缓坐在门口大椅之上,抬手示意众人停手,她沉声道:“帝君,哀家自你三岁便请最优良的师父教授你武艺,哀家不分酷暑寒冬亲自督导你学习本事,督促你背心法、督促你复习招式,而今你大了,学会用这武艺,对付你母亲宫殿里的人了。”
闻言,帝千傲顿下步子,回想起幼时母亲对自己的悉心呵护和陪伴,不由为自己在母后院子动武之事感到自责,他将掌心真气截断,由于巨大的内力反噬,他虎口被震出一条二寸长的血口子来,紧接着整个手臂剧烈的颤抖着,“母后,儿臣也未料到,您的宫殿会给儿臣设限。儿臣记挂您的安危,这才突围入殿。”
“是记挂哀家的安危,还是记挂长安的安危啊?”太后冷冷一笑,端着茶水吃了一口,又缓缓问道:“抑或是,记挂你那不知去向的帝王令啊?”
海胤和沧淼对视一眼,心想,开始了,开始了,母子对决啊,论阴阳怪气,这两人似乎谁也不输谁。
帝千傲冷冷一笑,“儿臣记挂妻儿,不可耻啊。母后这是看不惯吗?”
“你还知道哀家看不惯吗?”太后闻言,便倏地将茶碗扔落在地,砸个粉碎,提高了音量道:“妻儿?你的妻是哀家手边的公孙世家的长孙女公孙雅,她出身名门大家,她对你多有裨益,她带给你体面和尊贵,而不是屋内那个奴才出身的洛长安,只能带给你笑话和悲哀。我看你是被小妖精蛊惑得不轻啊!”
“公孙雅是母后选的妻,不是儿臣选的。儿臣的体面和尊贵,不需要靠女人来成全,而是靠儿臣的手腕。”帝千傲面无表情,“儿臣没有被任何人下降头,说句您不爱听的。洛长安,我爱她!”
海胤和沧淼心想,好刺激啊!这母子俩这种对战的语气,真的是越发太刺激了。
太后险些喷出血来,“帝千傲,堂堂一国之君,当着众妃的面,你竟然给我说爱字?好一个不顾一切的情种啊!来啊,给我把帝君按了,狠狠地打,打得他皮开肉绽,骨头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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