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帝眸子渐深,另外慕容珏的名字从她口中说出,令他危险地眯了眸子。
洛长安眼眶彻底红了,被他这个嗯字给击破了心理防线,“您是不是在外面有了磨人的小妖精了”
帝千傲被她撩得身体紧绷,“洛长安,想惹毛我?最好不要……”
“帝君,您究竟怎么了…我们应该坦诚相待……您不可以单方面保持沉默。我委屈。”
“那么,聊聊。”帝千傲将手抄在她发丝中,俯下头将面颊埋在她的颈项,用牙齿厮磨着她的肌肤满足着口欲,调笑道:“什么时候送我一个护身符香囊?”
洛长安身子一僵,“帝君”
帝千傲的手指抚摸着她优雅的颈项,状似不经意的扯出来慕容珏送她的玉佩,“朕想把它毁了,有没有这个权限?”
“别闹,帝君。”洛长安被他的手指抚摸得有些痒,她甚至以为他在和她开玩笑。
“回答朕,宝贝。”帝千傲温柔地笑着,挠着她的胸胁,她半推半笑,又听他问道:“朕能不能销毁它。”
洛长安没有说什么,而是将那玉佩收回领口。
帝千傲和她调笑,和她嬉闹,因她护着那玉佩而突然冷了眸子,冷到她瞬时间记起他是那高寒处握有生杀大权的君主,“立刻和慕容珏断了。朕不舒服。”
洛长安一怔,意识到他是认真的,她艰涩道:“我深耕了三年,我好不容易到了这一步,我不能放弃我的计划。帝君,现在还不是时机。他什么都不是。”
“他是个男人吧?”
“……”
“曾和你有过婚约?”
“……”
“隔三差五你还和他暧昧一回,缅怀下过去?你搞暧昧的时候朕在你心里什么位置。”
“……帝君,您咄咄逼人。您不温柔了……”
“你没做好准备承担惹毛朕的后果,你来书房做什么?朕一人安静待着,独自消化你的逢场作戏,不是挺好。”帝千傲苦涩一笑,“爱你,都没变。朕生气,也是真的。回去。”
“帝君,我也没有要求你清空你的后宫呀,我希望你可以理解我,容我执行我的计划。我爱你不代表我失去自主行为能力呀……”
“不让朕管?”帝千傲眉峰轻轻一动,“打算和朕各玩各的?”
“”洛长安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但是她不想因为爱一个男人而放弃了自己的血海深仇,或者将所有希望寄托在男人身上。她不是那样的女人。
“你和他接过吻吗洛长安。”
“……”
“我知道你的初夜属于我。你的初吻呢。你的第一次性幻想呢,属于我吗。”
“帝君,容我……”她有点后悔来书房找他了,她一点都不懂他心底的想法。
“嗯,看来初吻不属于我。”
帝千傲几乎病态地在占有了她的现在之后,也想占有她的过去,他不该继续问了,但是她开了这个口子,他几近失控边缘,她过去的一切都让他深深地好奇着。
“我没有和他接过吻。我的初吻不是他。”
洛长安说着就想起十四岁那夜,当她将那浑身是伤的少年搬到马车,被那少年不经意倒下之时,唇瓣相接的瞬间。
即便现在,自己心底仍有那少年的一席之地,那是她少女时代的秘密,她没法抹去那一笔,她憧憬过那少年拥她在怀是什么感觉,少女时代的情窦初开,她不可否认。自己这情史有点复杂……
“精彩,反正不是他。也不是朕。那是谁。”
帝千傲唇尾微微一僵,意外发现,还有一个男人啊,狂怒,嫉妒。
“帝君……”洛长安意识到自己不该来书房的,自己招架不住了……
“洛长安,看册子看了几个月,今儿朕想用真人了。”帝千傲将那倒扣在书桌上的册子递到她的手里。
洛长安垂了眸子,册子书页由于惯性快速地翻着,她看到每页都画着她各种娇态,星眸迷离,衣衫凌乱,甚至有浴池里痛哭承欢的,各种情态的她。
她倏地合起册子,她面红耳赤,这是她侍寝记录连环画限制级版本啊,是他画的吗,这这癖好忙完政务就画这些解压吗……她一直以为自己侍寝没有入册的,不曾想有这么个册子啊……
原来他并不是外面有小妖精了,而是她有孕他顾及她身子,二来她和男人逢场作戏,他知道不能改变她想法而默默的忍耐着,而她却无所不用其极把他给撩扯恼了,洛长安突然觉得自己特别不是个玩意儿。
“帝君,我不应该无理取闹。”
“是不应该,闹过头了,朕会把你弄流产的”帝千傲将手臂撑在她身侧,目光炽热地凝着她,“你我快是做爹妈的人,不能经常失控了。”
“我错了我回房吧”
&34;现在,你走不成了,我的……孕妻。&34;帝千傲却将她腰肢桎梏住。
洛长安整个身子都僵住了,心也怦怦乱跳起来,“您这样,我我怕……”
“不怕,不做别的。”帝千傲用指腹摩挲着她的唇瓣,想和她来点狠的,“只想……喂你吃点东西。”
海胤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帝君,今儿还跟往常一样泡冷水澡吗?长期这么下去,滚烫的热身子直接浸在冷水里,身体吃不消吧。”
洛长安:“……”
帝千傲亲吻着洛长安的耳廓,询问着:“朕今天需要浸冷水吗,洛长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