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都不好,哪里都难受。一个人的时候,哪里都不好,哪里都难受。”
洛长安被迫地迎视着他冰冷的眸子,吧嗒吧嗒地继续落泪,开闸了,停都停不下来。
“你如果再哭下去,我可就为难你了,我有法子堵住你的嘴让你哭不出来。你知道我这人没什么自制力的。别激我。”
洛长安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但是隐隐地觉得非常令人羞耻,她尽可能地平复着自己的情绪:“我没哭啊,我真没没哭。我眼睛里水分多不可以吗。”
“嗯,水分多的只是眼睛?勾引朕,已经这么得心应手了吗。”
帝千傲低下头狠狠吻住了她仍在抽泣的嘴巴,用舌尖勾画着她柔美的唇线。
而洛长安才后知后觉自己似乎说了什么引人遐想的话,但说真的,她并没有往那一层想,但经他一提醒,她连耳根都红透了。
“帝君放开我您曲解我的意思了。”洛长安用力地推着帝千傲,“您不可以把我说的每个字眼都赋予您以为的意思。”
帝千傲感受到她推在他身上的力道,这种拒绝和抵抗让他从始至终保持着征服的欲望。
他将她的两只手腕握在她的身后,让她无法挣脱他的桎梏,他喜欢在博弈之中缓缓地体会着她的挣扎在他的攻势之下缓缓平复,最终柔弱地偎在他的怀里。
这种征服的过程令他着迷,令他充满成就感。太多人对他投怀送抱,但那种根本不需花费心思的拥有令他厌恶和生理排斥。
洛长安的手腕被攥得生疼,她在这种男女之事上非常被动,骨子里的她非常之保守,如果对方没有耐心或许她永远都不会主动,前几日青楼烈药上头那次是她这辈子最出格的一次了。
但帝千傲似乎特别喜欢强迫她,而她每每起初抵触,中间又经历无法挣脱,最后会麻在他绵长的攻势之下,她不喜欢这种逃脱不掉的感觉,可又逃脱不掉。
洛长安的唇瓣被亲吻蹂躏到红肿不已,帝千傲用指腹轻轻摩挲着她的唇瓣,温柔地低问道:“告诉朕,你究竟要什么。”
“我”
“和朕私奔吧。内忧外患什么都不管了,和朕走吧。”
“唔”洛长安几乎不相信自己听到的。
他说的是拱手江山社稷、黎民百姓、财富五车、亲人责任,冒天下之大不韪、令全天下都唾弃他的那种私奔吗?
是那种一骑轻马,自此天涯为家,互为依靠的私奔吗?
“您说什么?”她低声地确认着。
她懂这是不现实的,是哪怕想一想就会有深深的负罪感的行为,她听到尚且如此,以他的身份说出来,只怕是负罪感比她重千倍万倍,他猩红的眸子恰恰说明了他深深的自责着,但不妨碍这很令她心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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