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长安从帝千傲腿上滑下来,他以为她失去平衡,将手环在她腰肢紧了紧。
有些失神地坐在他腿上,自己的计划完全被打乱,下一步往哪走她有些迷茫。
“怎么,虐他,舍不得?这可还只是个开始。心不狠,可是不行。”但凡以为她心里有点在乎别人,他就介意就吃起醋来。
“不,”洛长安心想怎么可能舍不得,那男人曾经背叛我,灭我满门,我对他怎么可能舍不得,“只是我担心自己被反噬,你不知道他们多可怕。”
“朕知道的不比你少,被反噬的将会是朕。”帝千傲摸摸她的发顶,“朕哪里舍得将战火引向你。”
洛长安心中一动,隐隐的明白了他的意思,方才他的表现是单方面的占有,主动在他,所以慕容珏这边的嫉恨会是在他这里,她是被强迫的一方,属于委曲求全,“为了我,在臣子心里种下一根刺,值得吗。”
“如果恰巧此人也在朕欲除去之列。就没有什么不值得。”帝千傲温声道:“合作吗?很明显,我们有共同的敌人。”
洛长安重重点头,“有你这么好的合作伙伴,我怎么可能说不?唔你需要我向你坦白一切我的过往吗。有些东西,我可能不大想提起,挺伤的。”
“不必坦白。”朕都知道,“在你可以坦然面对之前,不必说什么。”
太后撤销赐婚懿旨,以及帝君册封贵人的圣旨在同一天在后宫传开。
那天海胤宣旨册封贵人选在后宫未来皇宫居所东宫的旁边高墙平台之上,大家对洛长安被册封贵人一事印象深刻,瞬间洛长安跻身于宫妃之列,位子在嫔之上,恭良贤顺四妃之下,这对于奴才的晋升,几乎是一步登天了,也几乎到顶了。
洛长安和慕容珏的相遇是在过年的宫宴上,她出去院子里透气时遇见的。
至于她需要出去透气的原因,就比较微妙了。
今年因为疫乱之事,宫宴也气氛并不轻松,各国使者均来朝喝,宫宴不住的有人向帝千傲敬酒,宴会异国舞女的裙子开叉到大腿,在他面前不住地摇摆着腰肢,都渴望能得到他投来目光。
此为微妙原因之一。
左相宋奎联合众臣在宫宴之上敲边鼓,将疫乱之事上升为帝千傲的统治期间的疏忽,进而又上升到帝君的治国之能力问题。
上纲上线地和他的党羽拿话教帝千傲下不来台,把势头造得足足的。
一时之间,帝千傲处于了较为被动的位置,新晋的右相虽极力袒护帝君,但眼底深处似乎也有一簇异己的火苗。
洛长安托腮看着帝千傲和宋奎等人较量,心想他请君入瓮的演技很可,她若不是了解他的城府,当真要担心他会被宋奎给借机逼宫了呢。
洛长安和宫妃们在一处坐着,大家都在聊着关于帝君的事情,居然都对帝君和朝臣之间的明争暗斗丝毫没有察觉,在乎的只有帝君今儿会翻谁的牌子,过年了帝君赏赐给各人什么珠钗罗服。
洛长安心想,啊,终于我也成了他的女人中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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