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长安听后心里也不知什么滋味,但是话赶话说到这里了,她也就继续决然道:“若是有违此言,以后咱们就是单纯的主仆关系,奴才敬重您侍奉您一如往昔。谁若是逾越边界,就变作一只小狗。”
“好。一言为定。”帝千傲将洛长安从他身上放下,“只有一件,我警告你,不要干对不起我的事。我动过的女人,便永远有我的烙印,不容他人染指。”
洛长安身上的束缚一松,为他露骨却恼怒的话而满脸羞红,立刻战战兢兢的说道:“奴才知道了。”
海胤一脸姨母笑,对梅姑姑道:“刚才里面是在理论能不能打屁股吗?”
梅姑姑也是有些失笑,“听起来像,讨论的还挺认真的。帝君也挺不容易的,打不得碰不得,每天都要被嫌弃。”
海胤挑眉:“下个赌注吧,五十两银子,你说他俩谁先变小狗?”
梅姑姑非常高冷道:“你可赢不了我。长安那性子,赌气起来,她能冷战半年。帝君行吗?”
正说着,就听屋内响起了帝千傲显得狂躁的冰冷嗓音,“海胤,拿酒来!”
海胤也不敢多言,心想万一帝君急了也打我屁股呢,哈哈哈,他于是连忙又搬了一坛子酒水进来,放在桌上,帝千傲便又一杯接一杯饮起酒来。
洛长安将酒碗压下来,沉声道:“帝君,不要再喝酒了。喝多了伤身。”
帝千傲醉意深沉,“但是不喝酒伤心啊。”
洛长安非常不解,“为什么会伤心呢?”
“朕五岁那年养了一只橘猫,可爱的很,朕每日都想和橘猫玩耍,连功课也不想做了,母后就将橘猫夺走了,活生生当着朕的面将橘猫的皮剥了。”
帝千傲说着醉倒在桌案。
“你说朕伤不伤心呢为什么朕不能喜欢橘猫呢为什么呢。”
“朕是灾难,若不是朕喜欢那橘猫,也不会为她带来灾难了”
洛长安将酒水放在一边,听见了帝千傲的话语,就似窥到了他内心一角。
从未料想,冷若冰霜的他,内心里也有细腻的一面,也会有藐小的橘猫的位置。
这些都是他心底深处的话吧,若非醉酒,她怕是永远没有机会听到。
她眼前似乎浮现出来五岁的他教默默们桎梏住,撕心裂肺的看着橘猫被剥皮的场景,那时的他弱小,无助,绝望。想必这在他心底是挥之不去的阴影吧。
她不由的心中柔软,生出了不舍之情,她缓缓的伸出手拍抚着他的肩头,“帝君不是灾难哦,过去的都过去了。该放下往前看了。”
帝千傲却无奈的牵起唇尾,“过去的都过去了么为什么朕就觉得永远过不去呢”
吉祥来到门外,没进门就闻到扑鼻的酒味,说道:“海胤,太后娘娘那边已经布膳了,请帝君过去用膳呢。”
海胤说道:“帝君烦心国事,饮了酒,怕酒气冲撞了太后娘娘,便不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