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想,说到底不过是个贱奴,仗着是龙寝的奴才,近日又有些升迁,就嚣张起来了,别教我逮着机会,否则,教你好看。
“我没事。”落长安低下头来,护着心口的物什,说道:“我颈项里的饰物是我自己私人很重要的东西。希望你不要再勉强我拿出来给你看了。”
慕容珏闻言,心中一动,原来长安是为了保护我送给她的玉佩才教宋盼烟推倒的,我的玉佩对她来说很重要。
宋盼烟紧张的看了看慕容珏,慕容珏正不满意的凝着她,眼中满是警告之色,她不禁没趣的瘪了瘪嘴,“不看了,不看就是了。”
洛长安立起身来,眸色幽幽的看了看慕容珏,慕容珏也正看着她,为她的幽怨的目光而心中一荡,心想,她是怪我那夜要了她身子之事吧。
慕容珏轻声道:“长安姐姐,内人方才失礼了,你有没有伤到哪里?”
洛长安用衣袖掩住了流血的手掌,然而慕容珏早看到她手流血了,她轻声道:“回慕容大人的话。方才是我自己不小心跌倒的。您不必介怀。奴婢还有差事,先行告退了。”
说完,洛长安便先行离开了,目的达到,再多待喘息的功夫,洛长安都不愿意。这对奸夫淫妇所在的地方,教她觉得恶心!和他们呼吸同一寸土地的空气,令她作呕!
慕容珏猛地甩开了宋盼烟的手,不悦道:“以后少来宫里走动。你的性子,迟早惹出事来。你是什么身份,她是什么身份。下臣的妻子倒去搜龙寝丫鬟的身,你倒不如直接去搜帝君的身!”
宋盼烟竟无从反驳,眼底也露出几分骇色,“我哪有那胆子去搜帝君。方才我是由于在长安颈项里看见了”
“够了!有话回府再说。”慕容珏愤怒的将宋盼烟的话打断,生怕她说出什么惊人的话。
柳玉溪见素来恩爱的右侍郎夫妇竟然红眼争吵起来,便打着圆场,劝道:“慕容大人未免太言重了。长安不是那种小气的人。哪里会跑去告状说盼烟搜她身呢。刚才我在跟前,真是闹着玩呢。盼烟也不是那种没有分寸的人,方才或许一时迷了。”
慕容珏哼了一声,当即便甩手走了。
宋盼烟忙问:“你去哪里啊,相公。”
“这事由别人的口传去帝君耳中,污我目中没有帝君,不如我自己去说。我去面圣请罪!”慕容珏头也不回的便去了,他倒不是真去面圣,而是去追洛长安,这二日他来回宫中几趟,都没有见到长安,今日终于见着了。
宋盼烟当即就落下泪来,和柳玉溪抱怨道:“娘娘您瞧,他满心满眼都是他的前途,竟不问问我为何会失态呢。如果不是我家,他会有今日的……”
柳玉溪掩住宋盘烟的嘴,“这里确实不是说话的地方,你随我回玉流宫去,我们吃着茶水慢慢聊,有什么事,我可以和你出出主意呢。”
宋盼烟点头,“娘娘,这洛长安我觉得不是好人。我实在怀疑她偷着勾引我丈夫。她是个破坏我们夫妻感情的贱人。娘娘万请为我做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