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珠向往着赏赐,是金银财宝,还是绫罗绸缎呢?哪一种都好,都是御赐的,是殊荣,贵重不可比拟!
刘绣衣袖下,指甲切入皮肉,恨恨的看着玉珠,为什么帝君会看上我身边一个看起来面相刻薄的丫鬟,定然是玉珠趁我不备勾引帝君,是什么时候开始的,玉珠竟敢在我眼皮子底下运作,真是浪蹄子浪到姥姥家去了!
帝千傲倏地将奏折收回,随即冷然离去,经过洛长安身边时,龙袍的衣摆掠过洛长安的面颊,触感冰凉。
洛长安抬起眸子的一瞬,似乎还有他衣袂之间的龙涎香萦绕在鼻息之间。
将大计寄托在这个没有感情的男人身上,她打错主意了么。
一滴两滴,温热的液体落在眼前的雪地上,眼睛模糊了,洛长安抬手摸了摸自己的眼睛,指间湿濡,才知是眼泪。
啪!
在帝君离去之后,一记响亮的耳光划破长空,接着就听见刘绣愤怒的声音响起。
“玉珠,你个不要脸的骚魅狐子,你用了什么伎俩勾了帝君的抬举!”
玉珠被打的一个趔趄倒在地上,一头碰在洗衣阁门口的水缸,额头上瞬时间起的大包,冒着血珠儿,“美人饶命,奴婢没有勾引帝君。奴婢真的没有。请美人相信奴婢。奴婢对美人忠心耿耿,是决计不会背叛美人的。”
刘绣将脚踩在玉珠的脸上,溺着脚尖,生气道:“最好如此。若是教我发现你心术不正,觊觎帝君,我扒了你的皮。”
“奴婢知道了,美人别踩了美人,奴婢的脸好痛呀,求求美人高抬贵脚,饶了奴婢这次吧。”
“再教我发现你心术不正,越过我和帝君说话,我扒了你的皮还不够,还要把你的贱骨头给敲碎了喂狗!”刘绣直到把玉珠的脸猜出血印子才抬了脚。
梅姑姑见洛长安和小桃把衣服收拾好了,便挥了挥衣袖道:“走,回龙寝。”
两人低着头,如两只跟在母豹身后的幼豹,犯了错,拖拉着慢慢的跟着走。
“长安姐姐,刚才那个玉珠真是活该被绣美人打。谁让她下手那么狠打长安姐姐的。这是现世报,恶人恶报,咎由自取!”小桃还在哽咽着,伸手揉了揉洛长安的面颊,心疼道:“还疼么长安姐姐。”
洛长安低声道:“以后务必走路要小心,可不要再摔了小桃。不然,你这性子在后宫会出事的。主子们性情各异,不是哪次都会大难不死的,明白么。”
小桃点点头,“我知道了长安姐姐。我以后一定一步一个脚印,再也不走路漫不经心的了。哎,长安姐姐,我一直以为帝君很喜欢你的,可是帝君怎么会赏赐了欺负了你的玉珠呢。帝君好坏啊。”
“小桃!”洛长安左右看看,确定无人后,才小声道:“不可以乱说,小心隔墙有耳。我们不可以议论帝君的一切。知道了吗。”
小桃连忙捂着嘴巴,自责的道:“长安姐姐,我总是说错话,以后你多提醒我,我往后都看你脸色说话,免得再说错话了。以后我都听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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