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居然正是给他送上酒壶的漂亮宫娥。
宫娥目光幽幽地看着他，缓缓将脸上的伪装卸下，却露出一张千娇百媚的脸。
——正是昨晚的茹娘！
此时，远处宫墙之上，换下冕服的皇帝目光冰冷地望向永庆门外。
旁边红衣蟒袍的貂寺一手提着灯笼，一手搂着锦衾默默矗立在侧。
两两沉默。
许久，赵升宣将锦衾给皇帝披上，轻声道：“陛下，要不要……”
“不必。”皇帝表情淡漠，“那是我的意思。”
赵升宣愕然。
目光越过护城河畔站着的男女，落到了红衣身上。
陛下为了离间那书生和国师，居然……
不。
赵升宣脑海中浮现起高台上红衣面对书生时的笑靥如花。
不只是离间。
是嫉妒。
陛下在嫉妒这个书生。
况且……
赵升宣自然不会忘记，今早才被接进宫的青楼女子，昨夜的第一选择是那个书生啊……
只是，陛下就不怕那茹娘有什么出格的行为惹恼了国师？
这无疑是一种挑衅！
还是陛下仍心存幻想，觉得书生与国师并没有那种关系？
皇帝轻瞥了他一眼，自语道：“这是妇人之争。”
赵升宣心头一凛。
妇人自作主张，私情作祟，如此，又与陛下何干？
“陛下。”
赵升宣缟素一般的长发随着夜风摇曳，声音有些模糊不清：
“为什么不试试将那书生招为皇室的驸马、郡马，扶持他来跟士族相斗？”
“赵升宣。”
“老奴在。”
皇帝似笑非笑。
赵升宣猛然醒悟，这是干政了！
他慌忙低头跪下。
皇帝没有理会。
且不说，若给赵青辞赐婚的话，对方毫不留情面地拒绝，自己也无可奈何；
若本意是扶持一个外戚，那外戚抱团壮大，自己是不是就当真要任用宦官了？
夜风中传来一声似有若无的哂笑。
而在另一边。
茹娘丰腴有度的身子在向赵青辞步步逼近。
她忽然一把抓起面前人的左手往自己凶恶无比的高峰上放。
眼看着那直挺挺的颤颤巍巍就要蒙受挤按。
一股夹杂着佛子花与少妇濡软的奶香扑鼻而来。
千钧一发之际。
茹娘的抓着的大手顿在了半空。
任凭她如何使劲都不能再使其往上分毫。
好险！
一时不察，差点就被这女人得逞了！
赵青辞目光平静，以不容置疑的态度使出了后撤步。
“姑娘，请自重。
“我是正人君子。”
茹娘一愕，旋即痴痴笑了起来，目光似也有些拉丝，感慨道：
“真好……
“如果昨晚是你就好了……”
赵青辞脑中缓缓冒出一个问好。
难道昨晚皇帝都喝了加料的酒也满足不了你？
胃口这么大？
胃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