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上面裹着纱布,还有几根银针立在周围,整条腿此时毫无知觉。
温果儿和易伯一起走进来,她交待易伯扶好周景瑞,上前拔掉了银针。
排山倒海的痛感袭来,只瞬间,周景瑞汗如雨下!他咬牙坚持着,不让自己喊出来。
此刻他终于明白,只是拔个针,这女人却大张旗鼓地让易伯扶好他了。
“果儿姑娘,这”易伯看着周景瑞难受的样子,他都怕他把牙给咬碎了。
温果儿拿出几颗药放在易伯手里:“如果实在坚持不住,就给他吃一颗。”
说完收拾东西就要离开。
“我的腿真的好了?”周景瑞看着她的背影,挣扎着再次求证。
“等骨头长好,还要做几次针灸!神经受损太久了。”她回头,如实说道。
“全听你的!”周景瑞咬牙忍着疼痛,回答很干脆!
就凭她仅用几根银针,就让自己在毫无感觉下,重塑了双腿!他对她的医术再无半点质疑,甚至多了佩服。
他们家祖上也有行医的,生意中又以药材为主,自然跟医生打交道颇多,能把针灸术用到如此境界的,他还真没见过。
这也是他为什么想去对岸治腿的原因!在京都,他看过太多大夫,但无一例外,都对他的腿判了死刑。
没想到,这个小女人,不但给了他希望,还真为他正了骨!如果他的腿真被这女人治好了,这份情,他怕是欠大发了!
温果儿出来,没回大院,而是骑车去了租下的库房。
房间里已经空了,她打开抽屉,里面有一个信封,还有厚厚几沓大团结。
不用数,也知道是3000块!她把钱收进空间,打开信封。
上面写了很多感谢的话,并交待下次来取货的日期。
看着信里三哥写的只言片语,想到他平时的语气,温果儿不由地笑了笑:三哥生意场上的客套话,说得还挺溜!
温果儿从库房出来,就骑车离开了。
不知道的是,她走后,小院旁探出一个女人的身影,阴郁地盯着她走过的街道,嘴唇被咬的溢出鲜红色的血球:“我现在的日子,都是你男人造成的!你和你男人,谁都别想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