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都会喝酒不?”
“呃,俺还行”富大海咧着嘴。
孙大胆挑了挑眉头“你们仨呢?”
“这,这先锋营中,平日里好像,好像不让饮酒吧”安子有些忐忑。
“扯淡!咱大月哪个好男儿还不喝点儿酒了?”孙大胆大手一挥,直接就否了前者的话。
“老话说的话,酒壮胆,刀靠吼,一壶下去就知他娘的有没有!”
墨书一个没忍住,直接便笑出了声“哈哈,老孙大哥您这说的还挺,挺在理儿!”
孙大胆抬眼,看向近前四人“喝点儿?”
“您就这一壶酒,够谁喝的”二猛撇了撇嘴。
“嘿!你这小王八蛋”孙大胆大腿一拍,指着不远处的马槽下开口道“去!将那几个草垛子扒开!”
见状,二猛也不犹豫,起身便走向了前者手指的马槽下。
一番扒拉后,二猛愣愣看着眼前那数坛烈酒,且每一坛都是十斤的大坛酒,整个人直接就僵在了原地。
“愣着作甚,搬出来!”
“昂,昂,好”闻声,二猛这才回过了神,三下五除二便将藏在马槽下的酒全数拎了出来。
富大海舔了舔嘴,道“这,这也没下酒菜啊”
“小子,你这话是瞧不起老哥?”孙大胆没好气的瞥了眼前者,顺手便从怀中掏出了一包油纸袋
“今儿早上刚烀的!咋样儿!”
看着那油纸袋里的猪头肉,饶是墨书都不禁抽了抽嘴角。
“都愣着作甚!来来来,整!”孙大胆招着手,说话间便拆开了一坛酒。
眼见如此,几人你望望我,我瞅瞅你,最终很是默契的盘腿坐了下去。
至此,山字营某处马厩内酒香四起,肉香弥漫。
期间无碗无筷,不是捧着酒坛饮,就是徒手抓着吃。
值得一提的是,如此犯纪之举,竟然无一人前来阻止。
哪怕马厩内喧嚣声不绝于耳,周围路过的巡逻小队也好像耳朵里塞驴毛了般恍若未闻。
随着夜幕降临,起初的喧嚣声也逐渐平息。
随之而来的便是鼾声,一道又一道的鼾声如雷,以及周边数名四仰八叉,浑身酒气的身影。
山字营左侧驻地,某处议事帐内
察觉到来人,危坐于主案前的江豹连忙起身相迎“老孙大哥来了”
“嗯”孙大胆随意摆了摆手,自顾自的便向着侧案前坐了下去。
江豹亲自倒了杯热茶,递向前者“老孙大哥,如何?”
“那几个小子嘴都严实的很”孙大胆摇了摇头,待微抿了口热茶后,再道“尤其是那叫黑土的小子,贼的紧”
闻声,江豹也不感意外“那以后,还得麻烦老孙大哥多照顾些”
“这个好说”孙大胆摆手,随即话锋一转“不过依我看,这次来的四个小子都不简单呐”
“哦?老孙大哥可是察觉到什么了?”江豹沉声发问,能从前者口中听到不简单这三个字,这还是他十余年来第二次听到。
“那倒也说不上,就是感觉罢了”
“老孙大哥,当初那位来的时候,您也说过这般话”江豹脸色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