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军补充兵员的消息刚放出去,奴隶三营近五千余兵卒便相继赶来。甚至,甚至别营的奴隶兵都开始向奴隶三营的武官行贿,想借此调至奴隶三营序列!”
“回头儿你去哲不台那儿一趟,就说小爷让你来拿分红了”墨书嘴角一撇,抄起一旁的鳞纹战刀便向操练场走去。
“是!”残耳正色喝罢,嘴角处再次狠狠的抽搐了一番。
与此同时,质子军操练场之上早已是人山人海,甚至于场外都已经被众多奴隶兵卒所包围。
光是粗略一扫,在场之人便已达到了上万。
虽说期间谁也没有大声喧哗,但上万人围聚一地,就算是每个人都压低了声音,那现场也足以称得上人声鼎沸。
质子军补充兵员,只此一个消息,便足以让所有奴隶兵沸腾。
那一百六十二个名额于众人看来,无疑是一次改命之机,登天之路。
一百六十二看似不少,可在眼下这上万人间,这一百余个名额不说九牛一毛,也实在是少得可怜。
“这次要能被选入质子军,那说什么都值了!”场外,一明显不是奴隶三营的年轻兵卒攥着拳头,低声打气道。
“娘的!老子看你狗日的就不像我三营的兵!”一旁,青年兵卒顿时怒骂。
“你是哪一梯队的,我为何也没见过你?”附近,一奴隶三营的老卒明显抱着怀疑的态度。
“我,我三梯队的!”先前开口的青年兵卒正色道。
“去你娘的!老子就是三梯队的!”老卒顿时暴怒。
“打!给老子打!”
“这狗娘养的!明明不是我三营的兵还要来立个牌坊,老子平生最看不惯的就是这种杂碎!”
一时间,操练场内外时常会出现眼下这般场景。
原本那一百来个机会就是分给奴隶三营仅存的五千余兵卒,可现如今是个人都要来分口肉,且还装模作样的立起了牌坊。
此一为,直接就点燃了奴隶三营五千余兵卒的怒火。
不多时,随着操练场中央的点将台让走来一抹身影,几乎同一时间,场内外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
上一息嘈杂不堪,下一息便安静如水,如此神奇之处,没人能解释的通。
但不可置否的是,不论能不能看清,在场上万人全都看向了点将台上那个身着玄黑军袍,腰挂鳞纹战刀的身影。
点将台上
“千户!”
“千户!”
连同狼沧,风冥,叶不离,及富大海等一众质子军武官纷纷抱拳,俯首而喝。
墨书微微摆手,随意问道“小启呢?怎么时常不见他人?”
“呃,千户,您早上还没睡醒,副千户一大早便替您去城主府议事了”身后,残耳忐忑出声。
墨书双手一背,正色道“小小年纪,岂能不磨练磨练!本官此番苦心,怎么到你这儿竟是本官的不对了?”
“卑职知错!”残耳面不改色,俯首抱拳。
“此间事了,自己去领二十大板!”言罢,墨书抬腿便走向台面中央,继而双手负立,平静扫视着下方上万人的行列。
“今日!是我质子军补员的日子!诸位能来此捧场,本官甚慰!”点将台之上,墨书右手搭于刀柄,放声高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