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听着萝莉荷官的点评，银行家几乎就要站不住了，现在的他，就如同接到大赦天下圣旨的死刑犯一样，拖动着麻木的腿脚，立刻退回到格子里，很怕萝莉荷官会随时改变主意。
萝莉荷官没什么兴趣地摆了摆手，暂时放过。
惩罚格内，失去了手脚和五官的老教授，浑身被鲜血染红，就像一块破烂的抹布。
他无意识的抽动着，无声地求救着，在一阵痉挛之下，只感觉到有一双冰凉的手，慢慢抚摸上了他的肩膀。
“……”
他似乎听见了一个轻快的女声在自己耳边低语。
这个女声坚定，冷漠，没有任何语调。
她说的是，“放心，你还没死！还有气！”
“再撑过一轮惩罚格是没有问题的！”
“我费尽心思找到你，总不会让你死得太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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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边还有什么声音，老教授已经听不见了，他只感觉自己的身子轻飘飘的，似乎飘荡在云端，也似乎游走于山崖。
疼痛的感觉距离他越来越远，失去了的耳朵，舌头，鼻子也好像又重新回到了他的脸上。
他想要抬起手来摸一摸，可是手指却感觉不到一丝力气。
“这是一场梦魇吗！”
“如果是，那就让我快点醒来！”
老教授慢慢地向前走，穿过一片迷雾，走入黑暗的通道，前方一阵光亮绽放，那里似乎正站着一个身穿白色大褂的女医生。
女医生对着他招了招手，“教授！我终于找到你了！”
“现在，你该跟我走了！”
她是谁！
老教授看不清楚，但是对方身上那种让他莫名的熟悉感觉，促使他相信，这应该是他认识的人。
“你也是我的学生吗！”
“你长得有点像她！”
“她曾经是我最优秀的学生，只是可惜了，死得太早了！不过她的大脑还是很好的！”
老教授舔了舔嘴唇。
她的大脑的确很好！不论是智商，还是味道！
“你知道朊病毒吗！那是我的研究课题！”
“你知道，人类会通过什么方式，去感染朊病毒吗！”
“同类相食！”
“都说吃什么补什么，以形补形！”
“那你说，如果我把一个美味的聪慧的年轻的大脑，也吃掉！我会获得这个大脑的智慧吗！”
老教授像是站在教室讲台中，在跟学生们讨论问题一样，看着远处的白衣女人，问出心中的疑问。
白衣女人没有回答，只是转身越走越远。
老教授赶紧快步跟上去，这个地方奇奇怪怪的，他必须紧跟他的同类，才能避免危险……
“等等我！你要去哪里！”
“我跟你一起走！”
家庭主妇缓缓起身，把手上的血迹擦在厨房纸上，有些失望地耸了耸肩，带有一丝歉意地看向还没有摇骰子的陈十三。
“他死了！”
“希望你不要再摇到惩罚格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