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嘎一行人,在不断看手表,起初的证言还会仔细聆听,但是青短说证言时,嘎嘎看手表的动作逐渐频繁起来。
是在计算是什么吗?
“可是大家都在说自己是清白的——”
查格耶稍微有些生气的说。
“这样下去根本调查不出来什么吧,而且要是说这种证言就能把犯人揪出来,那还要警察做什么呢?真是可笑啊!”
查格耶略显轻狂的话语显然激怒了是枝京子小姐。
“年轻人,注意场合!而且我和我身旁的樨与烨在案件的发生时同我在一起,我可以证明我们三人的清白。小店只有一扇门,犯人,一定就在我们之中!”
“切,这种鬼话要说多少都可以,什么东西不能伪造?你们说的话就一定是真吗?喂,大家听听啊,我就觉得这帮人把我们围在这里,他们离玄关很近吧,他们才是嫌疑”
“喂!!”
言语威慑,棋盘的声音再次停止,不过我没有太大的感情波动,因为这声音,就是我制造出来的。
“干干嘛?”
戈德里克逐渐发出红光,每当我起了杀意,戈德里克都会用这光警告我,不必动怒。
“你吓到她了。”
烨把头埋在我的怀里,悄悄的哭。她哭的一点声音也没有,我也是感觉自己的黑色衬衫被浸润了,才发觉她哭泣了。自从来到哈迪斯,烨的精神压力一直上升,没有缓和。今晚受到的刺激,对于她这样的女孩来说,也过于巨大了。
用戈德里克赐予我的红瞳,我怒视着那乳臭未干的小子。查格耶的锐气,燃烧殆尽。
“真的很对不起,我的同伴比较焦躁,并不是有意伤害在坐的各位。如果需要不在场的证明,那就请让我,为我的同伴辩护吧,我们一直在一起。”
布莱克说到,他把语速稍微缓和,让人听着悦耳,可能是因为谦逊的他,查格耶做出的闹剧,大家没再说些什么了。
案发前后,我们都在我们的隔间,聊着今天棒球比赛的事。今天最后的漂亮安打让我们险胜,我们在讨论这件事。对了,还有彻玉身上的伤,我们也在讨论这个,彻玉这小子今天异常活跃,为我们拿了不少好球,一改往常的他;性格上也是,今天的他看起来唯唯诺诺的,和平常的他一点都不一样。不过,我有一个大胆的猜想,彻玉不好意思啦,我没有恶意的,可是今天的你,跟往常真的很不一样啊,举止也好,活力也好——那个东西是叫什么狼鬼是吧,有没有可能,真正的彻玉早就被狼鬼杀掉了,然后混在我们之中,也有这个可能吧。而且刚才青短小姐也说了,完全有时间作案啊,一分钟。店长小姐,如果说我们要在犯人中投票的话,那我一定要投彻玉,他太可疑了!刚才吃饭的时候也是,回避我们的话题,跟陌生人似的,说到底,他肯定是不想暴露才不先杀我们的!从外人下手比较安全,还是完全乐在其中?喂,彻玉,你说说话啊!
这样说自己的队友,我开始再视他们的‘友谊’了。在布莱克的证言中,他把全部的偏见集中在青彻玉身上,细节掺杂着许多主观因素,但是这也为布莱克一方造成了巨大压力。狡猾的狼鬼,总是不管三七二十一,拼命把罪行指向普通人,混淆我们的视听——人们会不自觉的这样想。到时候纠结的,依然是人类自己。
信息逐渐不对等了,而我这样的观察者,到底还要做到什么时候?
现在,各种各样的人中,仅剩嘎嘎一行人没有说话了,他们不止对这场棋局漠不关心,好像还在等待什么?
几分钟后,我们才明白,他们为何如此。
在布莱克对青彻玉步步紧逼之时,大家的视野全部集中在他们二人的博弈上。
“喂,范普!”
托雅愤怒的对布莱克喊到,范普可能是布莱克的姓氏。
“你怎么可以这样说彻玉,你们平常关系不是很好吗?”
托雅就坐在青彻玉的旁边,她用手画了一个歪‘一’字,把懦弱的彻玉紧紧挡在她手臂的后面。
“你懂什么!这家伙软弱,什么也不懂,平时傻傻的为什么你们这些女生,可以跟他合得来啊!凭什么!那么一个懦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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