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你们这是流氓互殴,和谁先动手没关系!&34;
&34;牛二蛋不是流氓!&34;
&34;可拉倒吧,跟着你的,哪个不是流氓?&34;
&34;魏老。您别太过分了!&34;
&34;怎么,难道不是?&34;
&34;用得着我的时候,说我是炎夏英雄,用不着我的时候,就说我是流氓?哦,我是痰盂呗,有用了拿过来,没用了一脚踢开?&34;
&34;你本来就是个流氓!&34;魏老怒吼:&34;是我给了你重生和改过的机会,要不现在哪有这些舒服日子!我告诉你,这种事你以后少掺和,小心把自己也陷进去!杀了十几个人,不判死刑还有王法吗,你也有脸找我说情,门都没有!&34;
说完之后,魏老便把电话挂了。
我也气得不轻,直接把手机狠狠摔在地上。
早知道魏老是这个态度,哪个鬼才给他打电话啊!
我呼哧呼哧地喘着气,心里还是觉得恼火不已,虽然我知道魏老就是这样的人,一发火了什么话都能往外说。但还是觉得义愤难平。
可再义愤有什么用,救得出牛二蛋吗?
我开始在脑海里盘算对策,如果&34;公&34;这条路走不通,就只能用我私人的法子了。
我可以找几个人,把牛二蛋劫出来。这对我们来说不是问题。不过,牛二蛋从此以后就是通缉犯了,永远不能光明正大地活在阳光下,要过一辈子隐姓埋名的生活。
或者,把他送到东洋或是老米?
在那边。我也有很多人脉,保准牛二蛋过得舒舒服服。
而且毫不夸张地说,在这世界大部分国家,我都能让牛二蛋过得很舒服。
当然,这些都是下下之策。能让牛二蛋光明地活着,肯定要好过远离他乡在国外啊!
我决定还是求求魏老。
我知道,魏老一向刀子嘴、豆腐心,好好地和他说一说,或许可以有回旋的余地。
我调整好自己的心情,又给魏老打过去电话。
但魏老已经不接了。
我打了好几遍,魏老都没有接。
我并没有放弃,直接第二天就飞往天城。
打听到魏老在哪出席活动,直接过去和他面谈。
魏老今天在某酒店和布鲁斯会谈,两人现在的关系如胶似漆,一个星期总要见一面的,不是魏老飞到米国,就是布鲁斯飞来炎夏,并且已经开展了好多合作。
我直接赶到某酒店,打听到他们就在楼上,便大剌剌地走了过去。
以我现在的身份,直接走过去根本没人拦,无论我去中海别院,还是几位老人的府邸,都可以堂而皇之地进去,随便推门就能去找他们。
曾经有人问过魏老:&34;就不怕张龙对您不测吗?&34;
魏老说道:&34;这样的一个大英雄,如果真想对我不利,那么我也认了。&34;
足以说明魏老对我的信任了。
但是这次,守卫竟然拦住了我。
&34;你们看清楚了没有,是我!&34;我指着自己的鼻子说:&34;怎么会拦我啊?&34;
&34;张龙先生,我们知道是您。&34;西装革履的保镖说道。
&34;那为什么拦我?&34;
&34;这是魏老的要求。&34;保镖说道:&34;他说,这几天你一定会来,还说你就像个狗皮膏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那种,让我们一定要拦住你。&34;
听了这话,我真是又好气又好笑。
我该说什么好,魏老竟然如此了解我么?
不过,魏老以为这样就能拦住我也太可笑了。
我堂堂天玄境七重高手,想要见他一面易如反掌好吧,就是昆仑四剑也拦不住我!
我直接退到酒店外面,找了处偏僻无人的地方,便顺着外墙开始往上爬去。对我来说,真的别提多轻松了,我就像个猿猴一样,抓着外墙上凸起的砖块,以及空调外机、下水管道,轻而易举地就荡了上去。
飕--飕--飕--
不出一会儿,我就攀爬到了二十六层,魏老和布鲁斯在三十三层会谈。
眼看马上就要到了,但我的手刚抓住三十层的外墙,一阵强烈的电流突然传遍我的全身。
&34;啊……&34;
我一声惨叫,身子疾速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