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她这冷飘飘的话,裴霂尘觑起了眉头:“我送你。”
“不必了,多谢裴少的好意,我自己有开车来,可能不比你的车豪华,但好歹也是四个轮的。”韩伶夏冷漠的把自己手腕抽了回来:“裴少贵人事忙,也不敢麻烦你。”
“韩伶夏。”
韩伶夏的步伐刚迈出一步,身后就响起一道暴怒气燥的咆哮声。
韩伶夏脚步微顿,裴霂尘那抹盛怒的身影便冲到她面前,紧紧桎梏住她的手腕:“你到底闹哪样?”
“你觉得我是在和你闹?”韩伶夏轻柔一笑,微风拂过,吹乱她的发丝,她抬手将其别在耳后,带着几分戏谑的口吻道:“这么多年了都过去了,裴少还在为当年那段短暂的感情耿耿于怀呢?是不是显得太玩不起了?”
裴霂尘那张明朗英俊的俊容浮着阴沉和盛怒,只有在她面前,他才会难以控制住自己的情绪。
“玩?你特么跟劳资玩?”桎梏住她手的大掌狠狠一拽,另一只手揽住她纤细的腰肢:“既然你那么喜欢玩,那现在也陪老子玩玩?多少钱,你开个价。”
韩伶夏的脸攸地沉了下来,那双美如桃花般的眸子里溢着寒霜,毫不留情面的推开他,一巴掌扇在了他脸上。
“你不配。”
裴霂尘愕然怔住,任由冷风‘嗖嗖’的往脸上灌,脸上那火辣辣的疼痛让他有一瞬忘记了该怎么呼吸,望着韩伶夏决然离去的身影,耳边还不断回响起她那道冷漠又无情的三个字,他清亮幽深的眸子里蒙上一层晦暗,心尖一抽一抽的疼。
这就是他五年以来最期待,最想要的重逢,偏差却如此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