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老戴受不了我将来半年对他的使唤,还是因为他不会洗衣服啊,都不至于啊,难不成看破了红尘,打算出家当和尚?我说到“老戴,不就是半年衣服吗?你至于看不开吗,你要再笑我给你改成一年。”
老戴把那个花鬼往后推了推,把手缩到了耳边,跟我说到“老华,你看好了,我现在给你来个最后的一击。”
靠,就为了这个事情?这也能让自己笑的和济公一样?不过老戴那确实是最后一击,老戴这一拳头上去之后,花鬼确实烟消云散了,老赵和成子也从花变成了人,两个人捋着胸口,老赵说到“可他妈的是吓死我了,我的背痒痒,就是挠不着,可是气死我了。”
看到他们两个人都没事,我也就放心了,我很老戴说到“老戴啊,我说你脑子没毛病吧,就这点小事也值得你高兴成那个样子。”
我看到老赵和成子安全了,也说到“我说你俩咋整的,成子,你不是有把苗刀吗,难不成你连一颗花也砍不断?”
成子汗颜的挠了挠头,说到“华哥,戴个,你俩就别笑话我了,我要早知道自己这么麻烦,我能不小心点?”
我说到“为了救你们两个,我和老戴可是废了老鼻子劲了,把屋子又给弄乱了,这样吧,为了惩罚你们,你们两个把屋子重新收拾一边。”
他们两个大概也是觉得不好意思,也没有反驳我们,不过有的时候就是有人让你过不好日子,我这刚刚把鬼的事情安排下来,而且已经十一点了,也到了睡觉的时候了,门外却响起了敲门声。
老戴说到“老华,你说不会又来鬼了吧。”
我看了看表,说到“不会,这才几点,鬼哪有这个时候出来的。”
老戴上前面把门给开开了,不是鬼,但是比鬼还要吓人,一个个的头发整整的耷拉到了下吧,一张脸留下的地盘拍没有一个鼻子大,一进来也不说话,直接坐到最里面的太师椅上,说到“咋了,这店又开张了,老孙头在的时候我们不来,但是听说老孙头走了,这保护费…”
保护费?难不成是黑社会?但是黑社会哪有把头发给整成这个模样的,那要是打起仗来不就找死啊,成子说到“几位,要钱啊,早说啊,说吧,多少。”
这还真是富二代啊,真他妈的以为老子生钱啊,我把成子给拉到了我的后面,我上前面说到“几位兄弟道上的?”
里面头发最长的那个坐在太师椅上,跟我说到“呦,这位兄弟老手啊,和你明说了吧,我们不是道上走的,我们就是你们说的混混,这么跟你说吧,就是要点烟钱,不要多了,都不容易对吧。”
这玩意还挺仁义的哈,还不多要,说实话,老子一分钱都不给,为啥,老子上面有人,我说到“那这位大哥,您认识张志途吧。”
那长毛象听完我说完,马上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仔细的看了我一眼,说到“你认识途哥?”
我笑了笑,既然你喊他途哥就好,这就说明你不如狗蛋混的好,我整了整我的衣领袖口,说到“这么跟你说吧,他是我过命的兄弟。”
墙头草,软柿子,各种各样的名称我都不能形容我面前的这个长毛象简直都觉得这些个贬义词实在是太好了,他简直就是一个窝囊废,一听我这么说,马上说到“大哥,你请坐,我们不懂事,不要怪我们,那我们就先走了?”
既然要装大尾巴狼,那就要装到底,我说到“那你就赶紧走吧,别整天干那些没用的事情,等到没路了我这里等你哈。”
那人真心不咋的,我这度有感情的演讲都说完了,他竟然没有要哭的节奏,这简直就是看不起我啊,不过之前有一点他还是做的对的,那就是在说完这句话之后他走了。
我们一边收拾着屋子,我说到“我们就还有不到两个月的时间了,我们要赶紧的准备准备,等灰三太爷的消息,听说秦始皇陵很大的,而且机关重重。”
他们几个也都没有过这种经历,成子有点担心的说到“华哥,我们都不会盗墓,这样子会不会有危险啊。”
这么说起来也是,老戴说到“成子说的对啊,我连游泳都不会,这盗墓我也不会啊。”
我心想,这都哪跟哪啊,我说到“老戴,秦始皇陵和游泳有关系?”
老戴说到“我听说秦始皇陵有水银各,我带着游泳圈去过我们家那里的水库,也不知道这水银河的感觉会不会和那个一样。”
靠,这还是个傻子,谁告诉过他水银能游泳的,我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情,转过头说到“成子,我都忘记问你了,水系的代号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