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赵阅的评价易中海却很谦虚,他说:“我还不行,跟老牌资本家没法比,心还不够狠。” 赵阅点点头,是不够狠,你还留给人家9个小时休息时间,这很仁慈。 “那你就不怕被爆出来你们某某公司旗下工厂压榨工人?” “不怕。”易中海摇摇头说:“咱院别的没有,就人多,还是信得过的人,再弄个代理啥的,完全可以做到公司是公司,工厂是工厂,明面上关系就是公司委托工厂生产,曝光了跟公司啥事啊。” “那你们就这么干吧,只要不压榨我们自己同胞就行,哦对了,回头你再研究研究在棒子那里能不能开个血泪工厂。 还有南越,那边快打完了,等打完了要是有合适的厂子也可以开过去,别把他们当人,你也收起你的慈悲心,给我狠狠地压榨他们,往死里用。” 赵阅一边说着一边面目狰狞的握紧了拳头,当初南越人要把他卖了的事这辈子他都忘记不了! 易中海也从许大茂那里知道了当年发生的事儿,所以此时对赵阅的反应毫不意外,不就到南越开爱的工厂么,等那边打完了就安排! 不仅如此,还可以让小刘把奶粉也卖过去嘛,打完仗了好好补补。 接下来俩人又各自点起一根烟坐那一边抽一边补充细节,例如东南亚每个地方的收入水平,哪个地方性价比最多,那边当官的有哪些乐于助人等等,送多少比较合适等等。 房间里时不时传来渗人的笑声让坐在门口守着的一大妈直嘀咕,这谈啥呢,笑的这么渗? …… 贾家。 秦淮茹自从贾东旭上班去了就有些魂不守舍,更准确点说从后院儿回来就是如此。 她是被刺激的。 这人啊就怕对比,原来她觉得这日子过得非常不错,啥也不愁,很幸福,丈夫体贴入微,孩子乖巧懂事,家庭和睦温馨,然而今天早上发生在后院的事情却让她陷入了沉思。 她发现无论是苏娜也好,娄晓娥也好都有自己的事业,林嘉怡和赵紫韵刘更不要提了,那没可比性。 最后想了半天她发现连堂妹秦京茹在单位都是个小干部,她这心里就有些难受了,还想哭。 合着就她自己每天不是伺候家里人就是在做家务,完完全全一个家庭妇女啊。 她心里顿时就不平衡了,也琢磨着干翻自己的事业,可是能干啥啊,难道也去港港学习一下再说? 那孩子和丈夫咋办? 这个纠结哦。 她的表情贾张氏看在眼里,于是就不动声色的问:“淮茹,你是不是也想去港港?” “啊,没,去啥港港啊,我在想中午吃什么。”秦淮茹矢口否认。 “呵呵,你还想瞒着我?” 贾张氏闭上眼老神在在的说:“当时在后院你们说的话我听的真真的,你不就羡慕她们都有自己的事业么,对吧?我没说错吧?” 秦淮茹沉默片刻,最后嗯了一声。 贾张氏见好儿媳承认了就继续道“所以你也想去港港学习或者做出自己的一番事业,证明你不比他们差,对吧?” “恩,我是这么想的,但我去不了啊,我离不开孩子。”秦淮茹知道瞒不下去了就选择实话实说。 “能离开你也不能去!”贾张氏脸子一下子拉了下来,脸上带着一丝不满,声音也提高了几分,“我特么怕你去了之后给东旭戴帽子!” 语气中充分的透露出对秦淮茹的不信任和怀疑。 秦淮茹听到这句话后,整个人都惊呆了。 她没想到婆婆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心中充满了委屈和愤怒,她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贾张氏,嘴唇微微颤抖着,想要说些什么,但又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过了一会儿,秦淮茹终于缓过神来,气急败坏地说道:“妈,您怎么也跟刘光齐似的侮辱人?” 她的声音中带着哭腔,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几乎要夺眶而出。 贾张氏却不为所动,她瞪着秦淮茹,“我怎么侮辱你了,我说的是实话!你是有前科的!哦,你在四九城以前能勾引小赵,这跑港港那发达地方就不能勾引别人了? 那边也不是没当官的,你说你在那边万一哪天又看上谁有权,又产生勾搭念头咋整? 别人不是小赵,能坐怀不乱,万一你俩勾搭在一起了不就给东旭带了顶帽子么,我说错了?” 秦淮茹眼泪憋下去了,也不说婆婆侮辱她了,有些难为情的说:“妈,这哪八辈子事了,您还提她干嘛,我现在都30几岁了,哪还能做出这事?” “好,我就当你做不出来。”贾张氏上下扫了好儿媳几眼,撇撇嘴道:“咱家日子好过之后你气色也好了,皮肤也嫩了,你瞅你那脸,皱眉都没几条。港港那地方衣服花样又多,你去了再打扮打扮,拾到的漂漂亮亮的,你说你20大几也有人信。这万一有人追你,你又没忍住老牛吃嫩草咋整,不还是给东旭戴帽子吗?” “我真年轻了?哦不是,妈我怎么可能做出那事,咱家现在恁有钱我能看上谁?”秦淮茹一边摸着脸一边狡辩道。 “怎么不可能,万事皆有可能,你跟东旭屋里多久没动静了,那句30如狼四十如虎有没有道理你自己清楚,到时候真有人追你你真能忍住?回头弄成法兰西那套咋整?” 说到这贾张氏一锤定音道:“你啊哪里也别想去,就在院里待着,我看着你,等我大孙子大了他愿意做啥生意由他说了算,你啊少操心!” “那不行。”秦淮茹反驳道:“哪能不操心,财务方面咱家里人不得替棒梗看着?那都是咱家血汗钱,您就这么放心交给别人?您就不怕别人把钱卷走了或者作假账?” “这倒也是。”贾张氏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然后皱起眉头说:“钱还是得管着的,毕竟这是咱们贾家的钱,外人信不过。” 这句说完她话锋一转,突然提高了音量,猛地拍了一下桌子,怒视着秦淮茹说:“你既然知道要管钱,那你为什么不早点学?人家娄晓娥在地下室跟着教授学习的时候,你在干些什么?你就知道端个板凳坐后院跟人闲扯,那时候你怎么不说跟人家学呢?哦,现在你着急了,你以前干嘛去了?” 秦淮茹结巴了:“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