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身边被安插了两个间谍短时间内对自己没什么影响，不过没影响不代表很喜欢，所以肖卫国已经打算尽快结束自己在列宁格勒的行程。 没有主动通知，也没有特殊的安排，肖卫国他们一行人随着前来购物的人流大摇大摆的走进了列宁格勒的阳光超市，跟莫斯科那边的阳光差不多的规模，中俄两国员工人数三七分。 还算不错，虽然偶尔也会有一点小混乱和小冲突，不过这都是很正常，超市运行足够流畅，店面卫生和基本的接待礼仪都没有太大的问题。 有认识贾领导的中国员工把总经理来视察的事情做了汇报，超市里的中外大小领导赶紧跑过来见人，这一看不得了，人群中不仅有贾领导他们所代表的苏联分公司领导，甚至连整个阳光超市集团的创始人加大老板也在。 不过肖卫国他们并没有多说什么，超市做起来其实很容易，一般同时期的超市中也不会有太多差异很大的地方，所以只要管理不出现混乱，基本不会出现太大的混乱。 现在苏联物资紧缺，没有什么是卖不出去的，阳光的生意好到爆炸，所以除了勉励和奖励之外，就只能鼓励拉门他们继续加油。 在回去的路上肖卫国问道：“你们觉得这个超市怎么样？” 娜塔莉娅和普金知道这个问题是在问他们，其他随行人员都是肖卫国他们自己人，问这种问题显然不合适。 娜塔莉娅外表高冷，不过她还是很给面子的评价道： “很不错的超级市场，购物很方便。” 普京也说道：“我也认为很不错，以前我们买一些商品时会比较困难，有时需要排很久的队都不一定能买到，阳光超市里货品种类很丰富，而且价格也并不贵，这个商场的到来帮助了许多家庭。” 到底是后来的普大帝，即使现在还只是一个普通特工时也能看到这种大型超市带给当地人民的正面意义。 “娜塔莉娅，普金说他是列宁格勒的当地人，你呢？你是哪里人？” “我来自爱沙尼亚，我爸爸是爱沙尼亚人，我的妈妈是立陶宛人，我出生在爱沙尼亚。” “奥，怪不得你这么漂亮，东欧国家都是盛产美女的地方，况且你还是两国混血，你要是去当模特或者演员，一定会勾走许多人男人的心。” “谢谢夸奖，我退役后会考虑你提议的这两种工作的。” “我可没有提议。” 其他人都是好奇的看着说话的肖卫国，肖卫国继续说道： “模特和演员都是以色娱人，这种工作本质上来说对女人并不友好，如果你比较容易满足，更喜欢简单和幸福，那就一定不要涉足这种行业。” 娜塔莉娅看到肖卫国说的认真，显然这算是一种忠告，所以她回头想了好一会才点头说道： “谢谢。” “老普，我很好奇你现在在做什么工作？你怎么会被派到我这里来了呢，难道你的工作也跟内务部有关？” 看似不经意的问题，好几个人都竖起了自己的耳朵，就连娜塔莉娅也把脸侧过来了一些，看来她也想知道普大帝要怎么说自己的来历。 “我现在在东德的一家小公司任职，听说你要来列宁格勒，市政厅受到委托想给你找一个懂多国语言的本地人作为向导，刚好我的老师知道我最近在家休假，他知道我懂四国语言，所以就把这次赚钱的机会推荐给了我。” “你懂哪四国的语言？” “”我会俄语，法语，德语和英语，因为知道你是中国人，我还特意找人去请教了一点汉语，如果你觉得还不够，我可以继续加深学习。” “你的学习计划我可管不着，不过多会一门语言是好事，多个技能多条路，或许你会有求到中国人的那一天呢？” 普大帝很有礼貌的微笑点头，肖卫国指着第一辆车对他们说道： “你们在前面带路，带我去人民代表瓦西里的家里，车上有他家里的详细地址。” 普大帝很痛快的点头就走，娜塔莉娅却说道： “每次出行我都应该跟你坐同一辆车。” “我知道你的好意，不过我不认为在苏联我会有危险，而且你是一个美女，跟我走的太近了对你对我都不太好。” 前有肖卫国的拒绝，后有肖卫国的保镖阻拦，娜塔莉娅虽然心有不甘，却也只能冷着脸坐上了第一辆车的后座。 汽车缓缓前行，易阳回头对汽车后座的肖卫国说道： “那个普京不是善茬，他是个用枪高手。” “奥？你是从哪看出来的？” “你仔细看的话，他的右手始终吊在身侧不怎么摆动，这是一种职业习惯，他的右手随时都在准备拔枪，只有手离自己的枪很近才能确保在第一时间完成拔枪开枪的动作。” “那你觉得他对我会有恶意吗？” 易阳摇头道：“这我就不知道了，应该没有吧，有我们在他没有机会，他要是真想伤你，还不如拿把狙击枪在你的别墅外围守着呢。” 肖卫国缓缓点头没有再继续说话，不过在易阳回头后贾领导也低声说道： “普京应该是个克格勃，那个女人也不简单。” 肖卫国点头道：“您觉得她未必是真的来自内务部？” 贾领导缓缓点头道：“现在克格勃一家独大，既然苏联人已经派来了一个克格勃，没有理由再派一个他的对手过来给他捣乱，所以那个女人很有可能也是一个克格勃。” “她会不会就是传说中的燕子？” 贾领导有些惊讶道：“你还知道燕子？” 肖卫国轻笑道：“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吗，您在奋斗我也不能不上进不是吗，其实具体情况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只是听说克格勃会培养一批帅哥美女特工做一些特殊任务，听说这些男特工叫乌鸦，女特工就叫燕子。” 贾领导点头道：“确实有这么回事，不过克格勃保密措施做的非常好，除了已经暴露的那几个人外，谁也不知道谁是真正的的乌鸦，谁又是真正的燕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