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送走吴宇过后的几天,果然如张义所预想的那样,哈勒昌几乎用尽了全部精力,与萧思礼控制的一众下属互相扯皮,目的只有一个,争夺城防衙门的控制权。
可惜的是,哈勒昌并没有诸葛亮的口才,面对一群只动口不动手的文官,差点被群儒喷死在衙门外。是的,他连衙门的大门都没进去。
哈勒昌虽然气的三尸神暴跳,但也不敢用武力解决眼前的问题。因为那些人说了,他要是敢动武,使出什么强硬手段,那些人会把他的行径,写成一篇篇文章传遍全天下,将哈勒昌以及族人的名声,搞的如过街老鼠一般。
就在这个背景下,张涛将军,一名被耶律家族排挤的武将,被萧思礼推了出来,暂时统领城防衙门。虽然还没有接到圣旨,但这一任命,却得到了整个析津府官员的一致认可。而可怜的哈勒昌,也只能整天躲在军营里,每天给看重他的皇帝陛下写告状信,以期望对方能为他主持公道。
张涛从履职那天开始,就始终战战兢兢,因为他知道,一切都是临时的,随着哈勒昌告状信的发出,上京不日将会有圣旨下来,到了那个时候,自己也就该功成身退了。
他的这一想法,几乎代表着析津府全体官员。可是半个月过去了,众人神奇的发现,我大辽皇帝似乎把这件事情遗忘了。
那位远在上京的帝王,不仅没有任命新的城防将军,更没有回应哈勒昌的告状信,一切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张涛就在这种诡异的气氛下,从早期的战战兢兢,变成了如今的理所当然。现在已经开始适应了一把手的职位,并且有了大干一场的意思。
下午,张涛视察完一座军营后,便率领着几名副手回到衙门,打算部署一下近期的工作安排。
他刚走进衙门,一个门子就领着一名年轻人从门房出来。上前禀报道:“将军,这个年轻人说是奉了萧特使的命令,来衙门当差的。”
张涛闻言一愣,转头望向那个年轻人,第一眼看过去觉得有些眼熟,可是怎么都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年轻人见对方在看自己,主动上前行礼:“小子于则成,见过张将军。”
张涛听到于则成这个名字后,猛地一拍额头。指着对方说道:“我想起来了,你是那次酒宴那个。”
张义见对方想起自己了,马上露出标志性的微笑,说道:“小的就一萧府奴才,还劳将军记得,真是小子的福气。”
都说宰相门人七品官,张涛对张义如此,也是看在萧思礼的面子上。在析津府的谁不知道?这一亩三分地上,萧思礼就是土皇帝。他家的奴才出门都是横着走的人物,张涛自然是不敢怠慢的。
张涛连忙邀请张义,一同前往自己的公廨,路上也顺便问起了对方的来意。
张义表现的非常得体,完全没有狐假虎威的架势,而是很委婉的表明,自己是萧思礼派来给张涛伺候茶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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