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他最好的兄弟,里里外外都不能亏待。
阿狐还未谢恩,吴学士立马跟着跪下,叩首道:“我也想求王上封诰命夫人。”承瑞一手搭在膝盖上,含笑道:“你夫人有四五个,封哪个才好?”阿狐拎起吴学士腰带,扯着他往殿外拖,嘴里道:“你家夫人都是千金小姐,还要什么封号?”吴学士的声音从殿外传来,道:“有总比没有好,她是千金小姐就不能有封号了?你”
直待他们走远了,娇滴滴的富察贵人才半跪在槅门道:“给王上请安。”
富察贵人是从清郡选秀入宫的,父亲乃归顺大庄的旧清臣子。承瑞笼络大臣的策略,向来是从联姻开始。他招招手,令富察氏近身,微笑道:“诸日天寒,寝殿炭火可够用?”富察氏只十六岁,面容娇俏,肌肤凝白,左边眉心有一颗朱砂痣。
她道:“炭火虽够,但王上多日未至,略觉冷清。”
承瑞指着满桌文书,道:“政务繁冗,实在无法分身。”又见她一身满族宫袍,想起在清宫初见晚晴时的情形,不由伸手将富察氏揽进怀里,捉住她的手,道:“我好想你。”那年庄礽逼宫,晚晴被他所掳,后来在太极殿重逢,晚晴对承瑞说的?”承瑞从案底翻出文书,乃清郡督抚的折子,他道:“你念我来写。”
月亮越悬越高,渐渐没过了亭台屋檐。
阿狐在月光下狂奔,相隔百米便看见小清立在桥头朝自己招手。寒风凛冽,阿狐兜住马头,径直将小清揽上马背,裹进自己的披风里。他埋怨道:“谁让你等了?傻瓜,明儿我就去绣房看你。”小清冰棍似的贴在阿狐胸口,觉得他就是个大暖炉。
她甜甜的躲在他怀里,从披风里钻出头,嘟着嘴去亲他,道:“我想亲你嘛。”
阿狐放慢马步,笑道:“你见我就是为了亲我?姑娘家,真不知羞耻。”小清抱住他的脖子一阵狂亲,道:“我就是喜欢亲你,就是不知羞耻。”她的小爪子乱摸乱撞,阿狐血气方刚,立马浑身燥热,急切道:“你不要乱动!”
小清见他郑重其事,以为他真的生气了,便小小声问:“怎么啦?”
她常有胡闹的时候,也没见他动气呀。
阿狐想了一想,犹犹豫豫道:“你你天晚了你要不要你我”小清瞪着明亮清澈的大眼睛,问:“你我什么?”阿狐定了定神色,终于道:“你今天别回去了。”
小清虽然年过二十,进去青楼打杂,去过勾栏混吃,也抱过阿狐亲过阿狐,但再往深处一点,却是犹如智障,半点不懂。她干脆道:“行啊,反正天也晚了。”
进了慕容府后,所有人视小清为未来的将军夫人,也没人刻意为她收拾房间。等小清吃了夜宵,洗漱完了,才发现屋里只剩下自己和阿狐两个人了。小清陡然明白什么,坐在炕边,手指揉着腰间的穗带打圈圈,低着头,连呼吸都放轻了。
阿狐坐到她旁边,他已经换了身素白宽大的寝衣,发髻也散了,满肩的青丝,周身散发着沐浴后的热气,和淡淡的皂子香。他的眼睛比画上的嫦娥还要好看,他的眉毛是粗浓的剑眉,他的嘴唇红润如脂,他的手扯住她衣带的时候,她倒先咬了过去。
她喃喃道:“阿狐。”
阿狐的双手落在她的腰间,稍稍用力,蝴蝶结便开了。他的手指微微颤抖,慢慢的拂开肩膀的薄衫。小清只觉手臂一凉,嘤吟着往阿狐怀里一软。
她蚊声道:“我好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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