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与推开男子,侧身与他面对面,一手撑在颊边,一手抚在男人脸上,道:“殿下不在府上,她与王妃不合,说到底,她能告诉谁?”
男人阴厉道:“总归是个祸害,趁着殿中远征,咱们要尽早了结此事。”
诺与翻身伏在男人胸口,娇声道:“都听你的,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男人指尖挑起诺与下颚,道:“真是个小东西”两人苟且偷欢,消磨漫漫长日。
冬寒料峭,狂风猎猎,府中各处皆燃起火炉,底下丫头们越发偷懒,常常不愿当差,躲进庑房里烤火瞎聊。晚晴穿着家常藕荷色对襟长袍,寸许深的兔毛领围在脖颈里,梳了一方圆髻,坐在炉子旁听吴学士谈论天下局势。
吴学士道:“魏国与太子联系密切,又与清国相邻,若太子当真攻入清国,魏国必然不会袖手旁观。再者”他顿了顿,低沉道:“太子如果没有七成把握,庄王岂会允他出征?”
晚晴手里拿着火钳,慢慢拨弄着火红的烧炭,道:“依你的意思,庄国与清国之间的战争,不仅避无可避,而且还有魏国渔翁得利?”
吴学士点点头,道:“除非”
他嘎然止话,晚晴抬眼一睨,道:“除非什么?”吴学士思忖片刻,方道:“除非王上改变心意,或者太子突遇不测,否则形势不可逆转。”
两人沉默半响,晚晴忽问:“承瑞此时已到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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